大呼小叫。”
徐昊天眼中透出一股寒氣:“這裡是我大漢朝,更是我朝都城,不是塞外。”語音剛落,腳踏天罡,右手化掌,一道陰影閃過,三人還沒
明白怎麼回事,左邊臉上各顯出血紅的掌印,徐昊天站在他們面前再次說道:“放是不放。”
一手暗拈拈花一指,劃出體內漩渦狀的真氣,向三人胸口戳去,三人阻擋不及,口吐鮮血。徐昊天一把拉過王馨兒,走向東方流瀾。
東方流瀾幫王馨兒擦乾眼淚:“好了,不要再哭咯,再哭就不漂亮了。”
徐昊天旋轉身體,閃電般拔出東方流瀾的入情劍,積聚無為真氣,三道無為真氣射中三人右手脈搏。
三人只覺一股強大的勁氣強行鑽入自己經脈,並迅速在自己體內擴散,全面入侵自己身體,忍不住無為真氣的衝擊,倒在地上,口中混著血,含混不清的問道:“你究竟是誰?”
徐昊天還劍入鞘:“怎麼,你們武功被廢,還想打嗎?記住這是大漢朝,不是你們那種只懂入侵別人國家沒有律法的匈奴。”
“你小子廢了我們武功絕對沒有好日子過,我們教主不會放過你的。”三人眼神怨恨。
石松流心中大怒,舉起手剛想闢過去,被徐昊天擋住:“石兄不必和這種匈奴的垃圾一般見識。”
徐昊天轉身道:“你們記住了,我叫……徐昊天。”
三人聽了呆在那裡,徐昊天自然想不到自己在漢朝名聲暴漲,而周圍匈奴,樓蘭等地對於他的傳言並不比在漢朝少。
圍觀之人,一聽是徐昊天,口中大叫“徐昊天”“徐少俠”,並且讓出一條路來讓他們離去,只是徐昊天沒想到的又豈是單單這一件事。在春宴樓對面二樓上,有個堪與東方流瀾一比的少女目睹了一切。
後來在徐昊天弟子對徐昊天的記載中,這個少女在徐昊天征戰沙場的數年間,對徐昊天的幫助甚至超過了東方流瀾。
回到別院救醒劉流年和王皇輝,眾人終於鬆了口氣。
東方朔皺眉道:“長安二大少在長安無人不知,怎麼會有人敢打他們的主意?還有,剛才你們說那三人口中的教主是誰?”
東方流瀾道:“表哥有所不知,據我推測,他們大概是見馨兒妹妹花容月貌,邪心難抑,再說,他們是匈奴人怎會認識長安二大少。”
“大家就不要再想了,我倒希望他們口中的教主正是光明教之主。”徐昊天高深莫測的笑了笑:“剛才我出手時,像是感到身後有一股欲收欲發猶豫不決的氣,但我回身又沒看見可疑的人,此人武功應該不在流瀾之下,不知是敵是友。”
石松流望向東方流瀾,又轉向徐昊天道:“我和東方小姐也感到了,那股氣似乎十分柔和,應該是介於陰和陽之間的那種。”
徐昊天聞言,眼睛一亮:“說到這一點,那三個人的真氣也是那一種,難不成他們是一起的,但是又為什麼不救他們?”
“這個可能就多了。第一、可能他們意見不和,那人早就想除去他們了。第二、他知道自己沒有救他們的機會。第三、如果那人是男的就是看上了東方小姐,如果是女的就是看上昊天了。”石松流說完,不僅得意地笑,“啪”“啪”被徐昊天和東方流瀾打在頭上。
“痛啊,你們兩個不要這樣嗎。”石松流笑嘻嘻的摸了摸頭,“看來我們要提前去匈奴了。”
東方流瀾一臉不解的看著這個叫她小姐的師兄:“為什麼?”一時恍然大悟:“你是擔心那些人真的是光明教的,怕他們對大漢有不利的行動。”
石松流點點頭:“沒錯,光明教在匈奴一直都幫匈奴大單于襲擊我大漢邊境,幸好我大漢有個李廣將軍,一手‘流形神箭’連匈奴第一神箭手都自嘆不如,且兵法精深,令匈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