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比孱弱的花千骨不知道強大多少倍。
哪裡不舒服?她這樣對他,他哪裡都不舒服。不過白子畫知道她的意思,淡淡地道:“沒有。”
“那師父你……”花千骨突然意識到若再問他為什麼昏倒,肯定也是和在異朽閣時一樣的回答,師父可是仙界第一人誒,怎麼會無緣無故地昏倒呢,上次明顯就是在騙人,話鋒一轉,“有沒有在體內感到妖神之力啊?”
白子畫只感到失去她的痛苦,哪有什麼妖神之力。妖神之力可以靠男女交合轉移,但他一點感覺都沒有,難道僅是傳言?在長留處理神器之事時,內心隱隱的不安原來是這樣,妖神之力竟然一直埋在小骨體內。
上一世就因為這個力量才讓小骨成為眾矢之的,現在又來作亂,妄想再掀風雲,到底有什麼辦法才能徹底封印妖神之力。白子畫抱住她的手又緊了緊,經歷那次可怕的失去後,她成了他活下去的唯一依賴,否則那麼長的生命該如何度過。
花千骨感到摟住自己的力量在加重,又沒有回答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揣測地道:“我應該當時就告訴師父的,這樣那力量也不會進入師父體內了……”
白子畫收回心神,低頭看著趴在懷裡的小徒弟,長長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煽動著,還掛著淚珠的側臉楚楚動人,暗歎一聲道:“別胡思亂想了,師父身上沒有妖神之力。”
“真的?”小臉破涕為笑,直起身子,軟軟的唇印在他的唇上,“還好,沒害死師父。”
“小骨。”白子畫沒想到她會突然吻住他,心神盪漾,閉著眼任她吻著,似乎那些傷痛也離遠了,原來她不讓自己碰,是不要把妖神之力傳給他,傻瓜。
回應著她的溫柔,吮吸她口中的清香,託著她的小腦袋只想更深刻地佔有。
“嗯,師父,你咬我。”花千骨吃痛,從那令人窒息的吻中逃出來,為什麼每次師父的吻都那麼激烈,溫柔點不好嗎?
師父的眼睛好漂亮,像春夜晶瑩的露珠,秋月裡湛藍的天空,流光溢彩令呼吸都要停止。
。。。。。。
他瘋狂地YaO了她,弄得全身都是紅紅紫紫的傷。
“我不該這樣的,我不想傷你的,我。。。。。。”不知道該怎麼表達,他不許別人傷她一分一毫,可自己卻將她傷成這樣,滿身的印痕刺得眼疼,他都不敢去碰她。
“師父,都是我不好。”捧起他的臉,吻了又吻,是她害得他如此失控,身上的痛又哪裡及得上心裡的痛。
據這些日子以來花千骨的觀察,師父身上的確沒有妖神之力,鬆了口氣的同時,忍不住又想,不會是那魅惑聲音在騙自己吧?不禁懊惱,上一世總被騙,現在還被騙,花千骨你也太沒長進了!
已死的山野村夫被她安葬在山崗上,擺上祭品,站在墓碑前默默哀悼時,突然發現怎麼也回憶不起他的臉,當年師父化名墨冰見她時也是這樣,這個認知讓原本的無比愧疚變得惶惶不安。
腦中努力回想遇見他的情景,希望可以抓出一些線索。當時白子畫遠在長留,她套出了妖神的話,得知妖神之力今世依舊與她共存,無名地恐慌瞬間佔據了她全部的精力。原本以為死過一場,終於能和師父在一起了,沒想到上一世那強大而可怕的力量因為她居然沒有被完全封印,蓄謀著妄想轉移到師父身上。
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就算妖神再虛弱那也是妖神,不能再成為眾矢之的,更不能再害了師父。無解之下,鬱鬱寡歡時這才在深潭邊偶遇他。
也不知是急病亂投醫還是一種吸引,花千骨的目光再難移開,他,或許能幫她一個忙。
只看一眼,那山野村夫也如中邪一般乖乖地跟在她身後去了松林小屋。
被灌□□時的驚恐害怕分明是個凡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