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起來是很美好的名字。看,雨水的宴會,多好!
每日,出入雨宴的人絡繹不絕。有一擲千金的豪客,也有僅僅是來參觀的過客,但無論是那種人,只要在雨宴有所消費,都會免費得到一公升的淡水。很多人就像是完成每日的任務一般,來雨宴逛一圈,小賭兩場,然後拿著水桶開開心心的離開。即使輸掉了幾千貝利也毫不在乎,在這裡,水是最寶貴的東西。
雨宴的地下室,是一個很大的水池,不過卻不是特別的深。在水池中,一條條鱷魚在緩緩的漂浮著,像是一條條骨幹的樹幹一樣。這裡是被完全禁止進入的地方,除了當時建造的人外,只有克羅克達爾能夠自由的出入這裡。而如今,那些建造者早就成為了這些鱷魚們的糞便,不知道迴圈到了哪裡。
克羅克達爾蹲在池邊,看著池中的鱷魚們,有些出神。最早養的那條鱷魚早就已經逝去了,如今的鱷魚都是他透過別的途徑從外界運過來的。雖然外表看起來差不多,但在克羅克達爾的眼中卻始終是不同的,擁有的頂多算是一種追憶吧。
克羅克達爾的身後,幾個侍從正驚恐的看著滿池的鱷魚,手中掂著的捅隨著他們的身體顫抖著。哆哆嗦嗦的說不出話。
克羅克達爾皺了皺眉頭,從一個侍從的手裡接過了木桶,將裡面仍舊活蹦亂跳著的鮮魚,一股腦的倒進了水裡。魚一進到水裡,立刻濺起了水花,陣陣波紋驚動了漂浮著的鱷魚們。立刻,鱷魚們從沉睡中醒來,撲向了遊動的魚。
“噗通……噗通……”一陣水花響動,其餘的侍者也將手中的魚倒進了池子中。鱷魚們爭奪的更歡了,甚至出現了打鬥的情況。
“哎……畜生始終是畜生……”克羅克達爾看到此情此景微微搖了搖頭,轉身離開了這個房間。隨手帶上了門,門鎖自動扣上,將鱷魚們隔離在了裡面,同時還有一夥慘叫不已的侍從。
“如果想要得到充足的食物,需要的可不是爭鬥啊,而是將所有競爭者屠戮一空的時候,你將會享受到所有……”克羅克達爾在門外站住,頗有些唏噓的感嘆著,昏黃的燈光映的他的臉色很是詭異。
“對吧……羅賓,只有自己能夠活著,其他什麼夥伴,信任之類的,都是隨時可以拋棄的吧?”
“克羅克達爾大人……我……”羅賓從陰影裡面走了出來,樣子有些緊張。
克羅克達爾斜視了羅賓一眼,冷笑了一聲,說道:“又一次跟蹤我啊,羅賓,希望不要有下次,我的耐心很有限。”說完,克羅克達爾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甬道。
“又?呵呵,果然知道呢……”羅賓嘆了口氣,心中有些悵然,“不過你會對我怎麼樣嗎?只要一天沒有得到‘冥王’……”
反叛軍總部:
在寇沙的帳篷裡,此時正在進行著一場極為重要的談判。一方是被世界政府所忌憚的革命軍代表,另一方是阿拉巴斯坦的反叛軍。
寇沙坐在主位上,帥氣的面容有些陰沉,顯然在為一些事情而糾結著。在他的旁邊,站著一個留著圓寸頭,戴著副圓眼睛,身材纖瘦,一副書卷氣的年輕人。微微轉動的眼中,不時透出睿智的光。他叫艾力克,是反叛軍的參謀,同時也是寇沙的小,曾經是寇沙他們所在的隔壁城鎮的孩子王。
帳篷裡只有三個人,除了寇沙和艾力克以外,剩下的那個光頭佬顯然就是革命軍的代表了。那個人有著一個鋥光瓦亮的光頭,一道刀疤斜斜的劃過他的右眼,將他的右眼帶走的同時,留下了猙獰的疤痕。看樣子人近中年,帶仍舊有著一股子朝氣。人很壯碩,穿著一個緊身的小背心,外面是一件皮質的上衣,顯得很是彪悍。
“對不起,庫託先生,恐怕你們的條件我們無法答應。”在寇沙仍舊思考的時候,艾力克突然出聲說道。
“哦?”庫託頗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