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極。
至於其他人極度幽怨的眼神,和我餓到胃抽筋的痛苦,我決定視而不見。
「哼哼。」我硬塞了一個仙渣糕。幸好這身板之前差點餓死過,有很多吃飯的空
間,不然我會肥死。
仙心公子已經恢復淡然的神情,正在喝茶,聽到我哼笑,眉也不抬,閒閒的說,
「晚上繼續。」
「奉陪。」我也端過茶來,喝得太急,燙得眼淚直流。正惱羞成怒,仙心公子轉
頭,肩膀微動。氣得我直磨牙齒。
等他喝過藥,揹著我躺下。突然說,「來午睡吧。」
不騙你,整個屋子響起一片吸氣聲,雖然個個細微,但彙集在一起就挺驚人的。
我開始納悶,白娟的情報是否有誤。白娟明明說,三公子非常潔身自好,和他那
兩個風流到翻過去的大哥不同。不說他未曾傷腿時在外唸書嚴肅安靜,在家跟丫
頭也保持非常遙遠的距離。
甚至有人推測他可能是身體太弱,所以這樣那樣…
但我想到他會咬我的耳墜子和種種腹黑行為,我可不太確定。
「琳琅。」他依舊揹著我,卻喊了一聲。
白娟已經非常自動自發的來幫我解發髻和脫外面大衣裳,整屋子的人如退潮般急
急敗走。她幫我把首飾收起來,像是後面有怪物追似的跑了,邊跑肩膀邊抽動。
王家,的確沒有半個好人。全都是屬墨魚的,我真是可憐。
我悶悶的脫了鞋,爬上床,放下床帳。貼著他的背側躺。
正朦朧欲睡,卻感到他慢慢的翻身,把手擱在我腰上,輕輕的咬我的耳墜子。
「…你那麼喜歡我的耳墜子,送你好了。」我硬著頭皮說,「但別吞下去了。」
他又開始發抖,叼著耳墜子,一下下輕輕扯著我的耳朵。終於,他放開了耳墜子,
把臉埋在我的後頸窩,輕笑說,「要戴在妳的耳朵上才喜歡。」
我乾脆轉身,和他面對面。他眼睛並不大,但很亮,在蒼白的臉孔顯得很惹眼。
他對我一笑,兩個眼睛玻С閃酵湓卵饋�
讓我死了吧!這叫姊姊怎麼控制得住啊~
動作比意識快,我已經擰了他嫩嫩的臉。手感真是好啊~吼吼吼~
他張大眼睛,一臉愕然。我對這種表情就是沒有抵抗力啊~心都融化了,多純潔
的表情啊~
一時煞不住車,我衝動的把他的頭抱在胸前,「太可愛了啦,好可愛好可愛~姊
姊疼你,怎麼這麼可愛啦~」
他掙了一下沒掙開,就放棄了。他反身抱住我,埋在胸口笑,模糊的說,「還姊
姊呢…什麼可愛…琳琅妳真是怪,老說怪話…」
笑了一會兒,他慢慢安靜下來,呼吸勻稱。我也打了個呵欠,閉上眼睛。
有段時間,我覺得我像一頭豬。
吃飽睡睡飽吃,只有上午會出去跑跑,美其名是替仙心摘花,其實入冬了,哪來
的花。只是難得能用自己的腿,不走走跳跳總覺得很虧本。就算是下了雪,我還
是非常有毅力的離開溫暖的屋子,到處走走踏踏。生活在亞熱帶,雪對我是很希
罕的玩意兒…
(別跟我說冷凍庫的霜,那是兩回事好嗎?)
每次近中午回來,就算沒有花也會有草葉樹枝交差,不然也有一兩個我覺得很好
看的石頭。仙心總是會笑(他越來越愛笑),然後慎重的把石頭收在床頭的櫃子
裡,沒事就拿出來和我一起把玩。
剛下雪那天,我興致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