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意思過來醫院好好包紮一下了,其他的倒沒什麼要緊的。
陸南萱還是很緊張她脖子上的傷口的,她都後悔沒去給那個歹徒幾個拳頭踹他幾下為許曼君報仇了,雖然看起來聽起來挺孩子氣的,不過也是正理。
醫院的護士幫許曼君很是細心地上了藥用繃帶重新包裹好脖子,許曼君這才順了一口氣。
其實她沒說陸南萱包得有些緊了,不過看她那緊張的模樣還挺讓人稀罕的,往常的陸南萱可不會做出這種擔心人的表情動作行為。
十五、白蘭莊園
趁著護士幫許曼君包紮傷口的空當,陸南萱尋到了這家西醫院的總機處給白蘭莊園撥去了個電話讓他們派車前來這邊的醫院接人,這會也不知道到了沒有。
陸南萱一邊手拎著一個行李箱和許曼君慢慢地走著,來到醫院的大門口前就把箱子放下,接著攙扶著她往箱子上坐去。
此時太陽已經落山了,醫院來往的人也漸漸減少了,不過門口的燈倒是挺亮的。
這是上海一家甚是出名的西洋醫院,今天黃包車車伕還準備拉她們到傳統的藥鋪找中醫去,當然,許曼君拒絕了,她是希望來大醫院的,她學的是西醫,肯定是崇尚信任西醫多點,不過對於中醫她也抱著一份很尊敬的態度。
只是不知道上海的西洋醫院有沒有保證,幸虧這裡很多該有的醫療裝置甚至是電話也都有,看起來還挺不錯的,不過在這裡的大部分醫生都是一些洋人醫生,連護士也不少是洋人。
經過檢查得知許曼君並無大礙,兩人就準備回去,想必越洋電報都到了白蘭莊園了,可人影都沒見估計莊園裡的人該急了。
等了大概有半盞茶的時間,就看到醫院門口處出現了車燈的訊號,一輛洋車徐徐往她們站的這邊駛來了,很快就停在了醫院大門口的右邊。
透過醫院門前的燈光,陸南萱抬眼便看到一個瘦消高顴骨身穿著一身長袍的中年男子急急開啟門跑了下車,繞過車頭,就直直往醫院門口快步走了過來。
但見他跨上階梯,邁快步走著停在了陸南萱兩人前面,陸南萱遠遠看著覺得那人很眼熟,近看之下便不禁從言語中流露出了些許的驚喜,她扶著許曼君就站了起來就開口“霖叔,您怎麼會在這裡?”
被喚作霖叔的中年男子微笑就繞過她們直接把放在地上的行李提在了手上“南萱小姐,許醫生,這裡風大,我們上車再說吧,我已經讓白蘭莊園的醫生候著了,到時候許醫生再檢查一遍吧。”
陸南萱贊同般頷頭便攙扶著疲憊的許曼君上了車,一上車稍微有些頭疼的許曼君忍不住就靠著陸南萱閉目養神了,而陸南萱則開始迫不及待問霖叔相關訊息。
以前在港市,姑父姑姑都忙於應酬,她有段時間生病不能外出,除了霖叔哄她吃藥家裡的傭人都不敢靠近她,歸根於她因為以前的事情脾氣變得很暴躁,精神頭也不好,霖叔算是她很敬重的一個長輩。
霖叔是那麼多年來一直陪著在她身邊,看著她長大成人的一位堪比伯父角色的人,也是她心裡的一個大人物,他本來是在港市漢斯公爵的公爵館當管家,是公爵館裡面最會打交道八面玲瓏的一個人。
他可是把偌大的公爵館上上下下打理得井井有條,她的公爵姑父對他可不是一般的敬重,只是陸南萱很困惑的是他怎麼來上海了。
陸南萱疑惑地看著前方就問出心中的疑惑,霖叔開口解釋,語氣中倒是帶著輕鬆與嘆息還有幾分不易察覺的釋然。
“南萱小姐,霖叔我這麼些年來都在為漢斯公爵和夫人效力,公爵的大起大落我也算是親眼目睹之人。現在公爵身上的擔子輕了不少,可畢竟老人家我年紀也不小了,前幾年那場大病差點沒要了我老命,公爵和夫人體恤我,便讓我回來上海老家這邊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