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
陸南萱明面上自然不會表現自己的在乎,可是心裡卻還是受傷了,她彷彿離某些東西越來越遠了,她覺得許曼君是對的,她不應該出門。
得知訊息的葉晨澍是天天來白蘭莊園找陸南萱騎馬互相切磋,陸南萱悶悶不樂的心情也算是得到了一定的釋放,只是總有風波在平靜下來之前再次來襲。
本來陸南萱和聶司原的事情經過了大半個月是時間已經快要被人遺忘了,畢竟上海灘這個地方,電影公司和雜誌公司還有很多娛樂專案能引領潮流,別的一些影星緋聞等等八卦很容易吸引人們的注意。
只是,聶家老太太舉辦八十大壽生辰,白娉婷藉機上位鞏固地位,在接受滬報記者採訪時候若有似無透露陸南萱是個朝三暮四想靠著男人上位的女人讓陸南萱再次被推上了一個更尷尬更裡外不是人的位置。
得知這件事的葉晨澍在心裡默默地火了一把,她算是明白什麼叫做‘啥也沒幹都能中槍’,也弄明白了陸南萱被詆譭的原因到底是什麼。
除了一些唯恐天下不亂的人在作亂,就是一些例如白娉婷那種白蓮花在到處‘宣揚’自己是多麼的可憐自己是多麼的無辜,要不是她不能知法犯法,估計已經提起她的槍去滅了白娉婷了。
八十九、掀桌抗議?
才幾天的時間,在風波還沒有徹底平息的時候,白娉婷又開始攪事,陸南萱知道自己真的是低估那位所謂的名門千金。
儘管她心中氣憤,可是舌頭長在別人嘴裡,你又割不掉,除了在心裡默默地嘆氣,也沒什麼好的對策。
陸南萱頭痛的是,前幾天才搞掂了陸以珩,他也不再冷言冷語地對她了,雖然兩人之間似乎還是隔了那麼一層不願意捅破的薄紗。
可今天葉晨澍卻差點沒去崩了白娉婷,這火爆脾氣也不知道她怎麼當的探長,怎麼帶著巡捕房那一群手下。
葉晨澍前段時間又被人拉去南京彙報工作去了,自從上次破獲那單大案子之後,她在巡捕房的地位蹭蹭上升,連她的頂頭上司都對她客氣了不少。
現在看著她也是一臉讚賞的態度,但以前的他可是一點都看不起女人,看不慣她一個女人竟然當探長當他手下的第一把手。
自從待遇得到了三百六十度轉變後,她就變閒了,除了有時候被派去南京那邊,派去其他地方出差之外,最不如意的也就是不能天天和她的那群兄弟待在一塊早出晚歸查案了。
現在的葉晨澍很有空,她在等她的知名度過去,過去了她就要重新開始忙了,不把那些疑案查清楚揪出壞人,她的心裡也不踏實。
所以,從她母親蘇苑的嘴裡得知了陸南萱出事之後,她立馬就驅車到了白蘭莊園說是去安慰人,卻正好也是新的報紙出來的時候。
許曼君看到了霖叔拿來的報紙,正在陸南萱面前很不爽很氣憤地罵著白娉婷,這一幕恰好也就被才進門的葉晨澍看見了,兩個還算是陌生的陌生人馬上同仇敵愾般要去找白娉婷算賬,葉晨澍還把隨身帶的槍拿了出來。
陸南萱無奈地看著兩人的互動,搖頭失笑“你們兩個人什麼時候認識了?還一下子變得那麼熟悉了,我似乎錯過了什麼。”
葉晨澍拿著槍一臉不爽的臉愣了一下,看了一下陸南萱也看了一眼許曼君,而許曼君和她的反應如出一撇,兩人到最後對視的時候竟然一起笑了,上前握了手互相介紹了一番之後,卻馬上正色看著陸南萱。
“南萱,我們現在已經認識了,不過重點不是在於我們認識與否,而是在於那朵白蓮花在詆譭你。”
許曼君皺起眉頭,看了一眼手上的報紙,那上面的內容真的是讓陸南萱陷入了被第三者的地位。
葉晨澍把槍別好了,用她當探長的思維給她分析陸南萱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