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就夭折了,如果她還活著,應該也就是她的這個年紀了。
知道這件事的陸南萱難得的希望自己要好好關心他,對他的態度也變了許多,他把陸南萱看成親生女兒,可有時候陸南萱亦是如此。
性子冷淡的她除了陸以珩似乎最信任漢斯公爵,而不是她的姑姑陸櫻。
陸櫻雖然也很疼愛她,可她總覺得自己不太學得會親近她。
陸櫻姑姑她是個真正意義上的貴婦人,一個雍容華貴的公爵夫人,上流社會人人稱頌的女士。
陸南萱有時候想這就是導致她們總有著一些隔閡的原因吧,她喜歡的是奢華的上流社會的生活,喜歡將自己擺在燈光下讓世人膜拜她。
可她卻是自卑孤獨,覺得自己總是在黑暗中,儘管她的性子改了許多,可她骨子裡的模樣還沒變,還是無法親近喜歡追擊上流社會生活的陸櫻。
那層隔膜儘管輕如細紗,可它事實上就是存在,誰也無法抹滅。
雖然她像個不會笑的瓷娃娃,算不得討喜,可是漢斯公爵很疼愛她,每次外出應酬赴宴都會帶著她。
幾年下來,港市的人都知道漢斯公爵還有個可愛但絕對冷淡性子的外甥女,她也因此認識了不少人,學會了不少的人情世故,龍六爺是她見過的其中之一的世伯。
龍六爺,和漢斯公爵差不多年紀,因緣際會之下,他們結識了成為莫逆之交。
不過陸南萱也只見過他那麼一次,看到他還親自來看自己,陸南萱還是有點受寵若驚的。
畢竟她是晚輩,前來上海就應該去拜訪長輩的,只是還沒來得及讓霖叔安排他自己倒是前上門來了,估計是陸以珩和他打的招呼。
霖叔把人迎了進來的時候她還在和許曼君在大廳裡坐著聊天,看見人進來了,許曼君很自覺就進房去了把空間留給他們。
經過霖叔的介紹兩人都相互打了招呼之後就相對坐在了洋沙發上,傭人端了茶上來,龍六爺把自己的手下打發跟著霖叔下去,富麗堂皇的大廳裡就只剩下陸南萱和龍六爺兩人。
陸南萱不是個熱情的人,但是多年的禮儀學的讓她不失禮貌地招呼著這個長輩,在他端茶喝的時候,陸南萱不動聲色地打量著龍六爺。
龍六爺,年紀五十上下,看起來身上散發著的儒雅氣息就十分濃郁,怎麼也不像是一個上海幫會的長老反而像一個知識淵博的老學者。
還記得剛剛的見面的情景,他完全就是在看待一位世侄女的眼光而不是什麼好奇的表情。
以前的陸南萱算不得懂得看人臉色,可這麼多年過去了,在港市在法蘭西浸淫了這些年,她該學的也學會了。
雖說現在已經改朝換代,從封建思想根深蒂固的清朝改為了中華民國,以前的很多陋習也都已經是被廢除了,剪辮子、禁止裹腳這個殘害女子的行為,此時的國民的思想也來了一次大的洗禮。
儘管上海走在了這些新風的前列,可怎麼說很多老一輩的人還是秉持著自己的思想,就是女子的身份問題。
二十、關於人心
這裡雖然是大都會上海,思想也算的上的開放,可還是比不得在港市或者是法蘭西。
她是要來上海進行商業活動的,就是說她一個別人眼中的弱女子要走進商界這個舉目望去都是男性的市場中去。
這件事情其實漢斯公爵還有陸櫻他們早就已經阻止過她了,可陸南萱的固執與不顧一切的態度硬生生就打敗了他們的勸告,他們深知女子從商要面臨是首先就是世俗的眼光。
其實不然,陸南萱半點也不在乎那些與她無關的人的眼光,至少目前她還是這個態度與想法的。
先不論西方社會的思想怎樣的開放,可就是在古代,古代的女子比如穆桂英、梁紅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