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為。
或許,她比我知道的更多。
一想到此,心就似是被人來回扯著,眉頭不自覺的就要往中間聚攏,可我強行讓它們保持原樣,不願暴露出一點被人戳到痛處的神情。
隨意的一抬眼,冷不丁和坐在對面的令燁華視線相交,他正用一種近乎憐憫的眼神凝望著我,彷彿眼中是一個可憐又可悲的女人。
不行,不能這樣,我怎麼可以讓他們來嘲笑和同情我!
我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強擠出笑容,壓抑住紊亂的呼吸,衝白菁菁道:“白小姐難道只會造謠生非?現在老爺還在病房裡躺著,奕辰下落不明,你說這種話,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過分?”白菁菁發出“咯咯”的笑聲,令人膽寒,“那只有你自己心裡清楚,我嘛也只是猜測,你又何必這麼計較。”
我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我是奕辰的妻子,聽到他遭人揣測,我怎麼可能不計較?還是說白小姐就一點不在意令先生在外面會不會有女人,即使有,也可以視若無睹,聽若未聞?”
“你……!”白菁菁瞪著眼睛就朝桌上的水杯抓去,卻被另外一隻手給拉住了。
我略有驚異的抬頭去看,是令燁華阻止她即將爆發的過激舉動。
令燁華轉而握住了白菁菁的手,朝她投去一個微笑,低聲說:“菁菁,我看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咱們也該回去了。”
“是啊。”周妙萍也應和道,“萬一老爺醒了見不到咱們,可該著急了。走吧!”
周妙萍拉了拉白菁菁的胳膊,可她看樣子還不甘心,死活不起身,兩眼惡狠狠的瞪著我看,我也不畏懼,回以同樣仇視的目光。
“菁菁!你還要鬧到什麼時候,快點起來,走!”周妙萍似是給逼急了,重重的扯了一把白菁菁,痛得她收回視線,齜牙咧嘴的捂住胳膊。
邵景澤這時站了起來:“既然這樣,聶小姐,我們也回去吧,若珊一個人我也有些不放心。”
我思索了片刻,點了點頭。氣氛已經搞的這麼糟糕,再呆下去也沒有意義。
邵景澤對院士和周妙萍俯身致禮後,對我使了一個眼色,我便和他一起先行離開了。
等坐上車,緊繃的神經才稍微放鬆了下來,我和邵景澤靠在座椅上,不約而同的舒了口氣。
“看來白菁菁確實有什麼事在瞞著我們。”邵景澤緩緩的說,“她的反應很不自然,總覺得白叔的突然暈倒也和她脫不了關係。”
經過剛才那麼一折騰,此時渾身的力氣就像散盡了般,我只是預設的點點頭。
白菁菁說她下午就回家了,是什麼時候回去的呢?
腦海中霎時一個激靈劃過,我猛地坐了起來,邵景澤被我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也跟著坐直了身軀。
“怎麼了?”他小心翼翼的試探道。
我扭過頭,用一種看似平靜到極致的面容,猶如漲潮前的海水般,幽幽說道:“我有辦法知道白菁菁是什麼時候回去的了。”
邵景澤一臉的不理解,不等他問,我趕忙掏出手機,立馬找到付雪凡的電話,撥了出去!
她是我在華創工作時關係最好的同事,所以在我離開華創以後,偶爾也會有聯絡,我正好找她問問,白菁菁到底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響了幾聲後,對面便傳來了付雪凡的聲音:“喂,小雅,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雪凡,有件事我想向你確認一下。”
“什麼事?你說的這麼嚴肅,我還有點怕怕的。”
我連忙放平語調:“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就是,你知道白菁菁下午是什麼時候離開公司的嗎?”
“白經理?”付雪凡帶著一絲詫異,“白經理下午就沒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