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理所當然的抱自己?
憑什麼,憑什麼他想抱就抱,想離開的時候就可以隨隨便便的離開呢?
真把自己當成什麼了?
街邊的婊子麼?
“放開。”
兩人的身子貼的很近,近到能夠清晰的聽到他的心跳聲。
近到,能夠感受到他特有的菸草味和他炙熱的體溫。
可是這些曾經能夠讓自己覺得心安的味道,放到了現在,就只剩下不知所措了。
溫莞眼睛死死盯著床頭櫃上的花瓶,她發誓,只要雲西成敢進一步,她一定會不惜代價跟他同歸於盡。
雲西成,雲西成,你到底還要讓我手無足錯到何種地步你才甘心呢?
那股名為噁心的東西一直在心底蔓延,慢慢的往上跑,像是隨時都要噴瀉而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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