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說道:“據說是虛言宗掌教宗衍道,他的修為已經達到了分神後期,但是虛言宗的實力定是不止這些,那些隱藏在宗門的強者就不被他人所知了。”
“分神後期嗎?”
鍾瞻心中震驚且不可抑制的興奮,那可是這個北央瀘州頂尖的修士啊,靜則天地安謐,動則乾坤色變,如此一來那原本在他眼中堅不可摧的鐘家也並不是那般高大不見頂,自己的心中不由一陣熱血沸騰。
“竟然被人早先一步。”
突然,一個充滿戲謔的聲音從他們的後方傳來。
鍾瞻幾人回頭一看,站在他們的身後的是一個錦衣少年和一個身形高瘦眼中充滿精光的老者。
這錦衣少年不過十六七八的模樣,面龐之上的稚嫩還沒有完全褪盡,卻是帶著一絲與年齡不符的玩世不恭。
此刻,他正一臉嘲諷的看著鍾瞻幾人,看的出來他似乎不屑於鍾瞻幾人。
鍾瞻與宿爺爺見到來人,並不回話,淡然的轉過身。
楊尋樂見來人不凡,臉上露出一絲微笑來,對著錦衣少年和老者拱拱手。
錦衣少年似乎並沒有看到楊尋樂的示好,他看著鍾瞻二人,眼中怒意一閃。
他一個大家族的公子,竟是受到幾個凡人這樣的輕視,所以不由冷冷笑道:“哼,我倒是哪家的公子。沒有想到是一個沒有絲毫修為的凡人,現在竟也妄想進入那虛言宗一步登天嗎?”
鍾瞻聞言面龐上露出一絲怒意,那原本極好的涵養也不由驟然間收起——他平生最恨的便是仗著修仙家族身份顯赫之人。
所以此刻聽到錦衣少年的話,原本不想與他爭辯的他也不由反駁了一句。
“大公子管好自己便好,我這等凡人不勞大公子費心。”
錦衣少年聞言輕輕一笑,得勝似的嘲笑著道:“那我看你如何進入這虛言宗。”
說完站在一旁,不再言語。
“瞻兒,你別看這人略顯紈絝,然天賦卻是不錯。”
宿爺爺站在一旁小聲的對著鍾瞻告誡似的說道,他似乎並不想鍾瞻看清這個一身紈絝的少年。
“嗯?”鍾瞻詫異的看了一眼宿爺爺,“那人什麼修為?”
宿爺爺輕輕的吐出了幾個字:“煉氣八級。”
鍾瞻心中一震,煉氣八級這個修為在鍾家的年輕一輩中天賦也算是中上之資了,要知道煉氣八級距離那築基期已經不遠了。
想到此處他不由又想到自己體質的特殊,心中一陣的煩悶。
宿爺爺見鍾瞻眉頭緊鎖,拍了拍鍾瞻的肩膀,他的目的似乎已經達到了,他並不想鍾瞻看清一個任何一個可能成為對手之人,這會影響那原本的睿智。
就在這時,又有幾人從遠處走來。
鍾瞻他們定睛一看,這是一個女子和兩個中年男子。
兩個中年男子皆是一襲青衫,凌厲的目光中可以看出他們的一些不凡。
然而最引人注目的還是那領頭的女子,柳葉彎眉、朱唇玉齒,一雙明眸中帶著一絲與年紀不符的淡然和清冷之色——這是一個傾城之姿的美人。
“在下青城古家古召寒,不知姑娘是?”
這時,那錦袍少年走上前對著那女孩笑著說道,這態度與對待鍾瞻截然不同。
那女子似乎並不願與這古召寒交談,但出於禮貌還是淡淡的回了一句。
“蘇柳如。”
“蘇姑娘的天資不凡,此次定能入得這虛言宗。”古召寒笑著說道,語氣中多有吹捧之意。
“日後倘若有幸和姑娘成為同門師兄妹,就要多靠蘇姑娘照顧了。”
蘇柳如柳眉微蹙,即便是禮貌使然也是不願再繼續交談了。
古召寒見狀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