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想做的事情。今日之事,只能算一個巧合。”
葉逸辰眸光微閃,找不出反駁的話,索性轉移了話題,“那你身上的這些傷究竟是怎麼來的?是不是煞星弄的?”
“此事說來話長,待會晚上我再跟你說。”
“好。”葉逸辰不強求。
給洛安身上的新傷舊傷都塗好藥,葉逸辰本想讓洛安就這樣躺在床上休息的。但洛安堅持要起來,他無法,只好扶起洛安,給她換了身乾淨的衣服。
這衣服,比洛安之前那件,華貴了許多,之後,他為洛安換了個與洛安身上衣服相配的髮髻。
待洛安在葉逸辰的攙扶下走出內室,看到只申音一人坐在桌邊喝茶,洛安連忙問,“申管家人呢?”
“剛才你強擄了我,這會子,我家族那邊的人已發現我無故失蹤,正派人尋我,此事自然也通知了我孃親,孃親為了平息此事,剛才已過去。”
申音看到洛安的時候,眸中忍不住閃過一抹驚豔,她已想不出這世間還有誰能比眼前的女子更貌美。
不得不說,此女簡直就是上天的寵兒,她不僅擁有這麼好的一副皮囊,還擁有了顯赫的身份地位。
就連她身邊的逸塵公子也是個絕色佳人,與她站一起,倒挺般配。
孃親曾跟她說過殿下與逸塵公子之間的事蹟,以及上次那件皇家醜聞的內幕,她當時聽了,既是震驚,又是羨慕。
震驚於皇室中人竟有如此堅貞不移的愛戀,也羨慕於這兩人之間的愛情。
她們倆相愛,也彼此擁有對方,甚至,以後能彼此相守對方,這一直是她所向往的。
只是至今,她仍未尋到自己此生想要相守的另一半。
“原來如此。”洛安坐到申音對面,座上,葉逸辰已為她墊上厚厚的軟墊,她拿起桌上的茶壺斟了兩杯茶,一邊一臉笑意地看著對面的女子,道:“不過看你神情,你好像在怨我。”
斟完茶,她就將其中一杯遞至坐在她身邊的葉逸辰面前,一杯端在手裡,不喝,只看著申音,等著她的回應。
“怎會?殿下乃尊貴的麟皇女殿下,而我只是一介小小的暗衛家族少主,我怎敢怨殿下?又有什麼資格提這個‘怨’字?”申音此時已經完全冷靜下來,只是一想起剛才的事情,她心裡還是憋著一股氣。
洛安笑了笑,放下手中的杯盞,站起身,向申音彎腰作揖,賠罪道:“申音,剛才我對你若有冒犯之處,我在此,先向你賠罪。”
申音見洛安這番舉動,一慌,連忙跟著站起身,“殿下這番大禮,我受不起。”
她心裡十分震驚,身為天之驕女,此女的心性自然是高傲的,可此時,此女竟然主動向她行賠罪禮,這份能屈能伸的氣度,令她不得不歎服。
“不怨了?”洛安依舊保持拘禮時的動作,抬眸看向申音,反問,一副若申音不原諒她,她就不起來的架勢。
葉逸辰就坐在一旁看著,也不出聲,時不時端起茶盞輕抿一口茶水,只當著一個安靜的旁觀者。
申音怔了怔,隨即連忙道,帶著懇求的語氣,“不怨了不怨了!殿下快請坐吧。”
說著,她還伸手越過桌子虛虛地按了按洛安兩側的肩膀,示意其坐下。
縱是有再大的怨氣,見其這一番明裡真誠,暗裡逼迫的道歉方式,也該散了,因為她心裡已經哭笑不得。
同時,她心裡很鬱悶。
女子談事,男眷一般都要回避。可逸塵公子坐在這裡做什麼?亦或是,殿下讓逸塵公子坐在這裡旁聽她們之間的對話究竟有什麼用意?
她知道,若未得殿下的默許,逸塵公子絕不可能主動留下。
因為,逸塵公子好歹是出自名門的大家公子,一些禮節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