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更應該花好國庫裡的每一兩銀子,宮裡的吃穿用度能節省就節省,這樣才能對得起百姓,哪像莊主你,沒有什麼顧慮,可以盡情地揮金如土。”鳳熾天一臉羨慕地看著雲幻之,心裡卻在暗笑,小小莊主,朕還不把你放在眼裡,朕就是要挖苦你,激怒你,看你能忍到幾時?
“呵呵!原來在陛下心裡是這樣想在下的,在下其實也很累的,這莊裡上上下下幾千人在下都要養活,而且莊裡的屋子時不時需要修繕,這也是一筆不小的開支,在下的產業雖多,但盈利可都是又少又慢,唉!也不知何時是個頭啊?”雲幻之也擺出一副傷腦筋的模樣。
“雲莊主,下官是酈城的地方官徐懷宣,陛下萬金之軀,不好開口,那請容下官告知莊主,近幾年,朝廷發現有幾個大戶拒交稅錢,其中以醉雲山莊為最,莊主是不是該給個交代了?”徐懷宣看不下去了,既然陛下不好意思開口,那由她來說吧,她就不信,聖駕在此,她敢亂來。
“交代?什麼交代?只是有一年我們忘記繳了,朝廷沒有來催,我們自然以為這是朝廷給的恩惠,之後朝廷也一直沒有來向我們收稅錢,我們自然以為朝廷已經對我們法外開恩了,免了我們的稅錢,所以就一直沒有繳稅,怎麼?現在又要來收了?我還想讓朝廷給個交代呢!真是說風就是風,說雨就是雨的。”雲幻之委屈死了,直呼冤枉,只是她金面具後的臉卻在冷笑,一雙細長的眼一直關注著鳳熾天的動靜。
“你信口雌黃!”徐懷宣算是看明白了,這位雲莊主黑的也能說成白的,讓你不僅討不到好處,還會反咬你一口,此人果然夠陰險。
鳳熾天卻一臉平靜,嘴角勾起了極淡的弧度,淡然道:“雲莊主,朕也不多廢話,之前的確是朝廷的疏忽,不過現在,朝廷既然發現了漏洞,該還的還是得還,難道不是麼?”
“那陛下,想要在下怎麼個還法?畢竟這麼多年過去了,難道陛下還要一年一年的清算嗎?這多麻煩啊!”雲幻之撥弄著自己的指甲,一點也不擔心。
“其實一點也不麻煩,朕只需清算一下你這個莊裡所有實體物件的價值,再好好計算一下,就能得出你應繳的稅錢。”鳳熾天優雅地拿起茶杯輕嗅茶香,一臉惋惜道:“唉!茶水涼了,再金貴的茶葉也沒什麼香味了呢!”
“陛下,您覺得本莊主會答應嗎?可別忘了您還在本莊主的地盤上!”雲幻之終於忍不住了,站起身來,與鳳熾天遙遙相對,聲音變得陰寒徹骨。
“放肆!陛下乃一國之尊,雲莊主憑什麼出言不遜?”徐懷宣第一時間衝到了鳳熾天的面前,想要護駕,另一邊的含玉也一臉警惕地看著雲幻之。
“哼!這世上還沒有什麼事能難住本莊主。”雲幻之突然間伸手攻向了鳳熾天,她雖不能傷了她,但也可以劫持了她,卻不料那個她根本沒放在眼裡的小廝突然拔出了腰間的軟劍,竟然能招架住著她凌厲的招式。
而這名小廝正是含玉,含玉和半暖曾是師姐弟的關係,兩人武功不相上下,鳳天國世代專門為皇帝培訓暗衛的隱世家族曾在這一代暗衛中選出了這兩個最優秀的人,一個當了鳳熾天的貼身小廝,一個則成了暗衛的首領,負責隨時隨地保護聖上的安全。而含玉之前在墨宮被寧邪點昏,只能說寧邪武功修為比他還高,由此,可以看出當年關於“魔主”玲瓏玉的武功已經天下第一的傳聞應該九分真實,因為她親自教匯出的徒兒墨主寧邪都能一招之間制服暗衛家族最優秀的成員。要說含玉和半暖的武功修為,若在江湖上排名,也定是能排前十的。
雲幻之和含玉激烈地纏鬥了起來,附近十幾個莊裡的護衛都過來保護莊主,卻都被含玉一腳踹飛了出去,雲幻之也從腰間抽出一柄軟劍,但仍顯得有些勉強,嘴裡卻還不忘調笑,“沒想到陛下身邊的小廝都是一等一的好手,本莊主果然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