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氣的說道:“老七,說說王平是如何脅迫你屈服的。”
老三老五等人都看著老七吉安卡納,很顯然,每個人都想了解事情的經過。
二哥賈德說道:“大家就放過吉安卡納吧,這會令他很難堪,不過,吉安卡納,我也很期待你說說關於王平的一切。”
大姐溫明娜笑道:“老七,說來聽聽吧,這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吉安卡納臉色發窘,大姐的話令人想到他的被割掉的耳朵。連耳朵都被人割掉了,還能有什麼是不能說出口的。
安德魯也說道:“吉安卡納先生,說說王平的一些事情,對於我們可能會有好處,因為這個人,手裡還有我們家族的黑色材料。雖然他跟洛克先生達成了交易的規則,不過,五年的時間裡面,發生任何變故都是有可能的,我們兄弟們能知道王平的東西越多,其實就越能對付他。”
“是的,吉安卡納,把你跟王平交鋒的一切都說來聽聽。”老三加里特雙手手指有節奏的虛敲著桌面,就好像在優美的彈奏著鋼琴。
吉安卡納說道:“我可沒有什麼不好有意思說的,輸都輸了。我承認輸。”其實他心裡一直都不承認輸了。他只認為王平是個亡命徒,不屑跟他玩命而已。要真玩命,誰輸誰贏,誰都無法說清楚。
“那就請我們的吉安卡納說說他究竟是怎麼輸的吧!”老五羅賓淡淡一笑。
吉安卡納氣往上衝。說道:“好。既然大姐二哥都有興趣。我就說說我在阿瓦多跟王平的事情。”言下之意,可並不是因為老五羅賓的擠兌才願意說的,是因為大姐二哥的意願才願意說的。以羅賓的分量。吉安卡納可說可不說。
老三加里特和老四克萊爾等人都是一笑。
老七是幾兄弟中脾氣最強硬的,這次吃了大虧,終生難忘,不肯輸了口氣上的強勢,大家都能理解。
吉安卡納說道:“我的耳朵被黃杉削了之後,王平的人和雷歐的人在酒店裡超過了一百人,全部是全副武裝,各式槍械都有,而我隨行的法國僱傭兵團的人只有六位,米國隨行的保鏢也只有四位。”
“很明顯,對方人多勢眾!”老五羅賓揶揄說道。
“是的,人多勢眾。”老四克萊爾一貫的跟著扇起了陰風。
吉安卡納冷冷的一笑,不理會老四和老五的嘲弄:“我從酒店回到維和部隊醫院,簡單處理好傷口,止了血,把耳朵冷凍了起來。當地醫療條件有限,無法完整的接續耳朵。醫生告訴我超過二十四小時不能接上就基本無法接續了,所以我當時就死了這條心,只要不影響聽覺就成。
第二天,米國大使和米國對外接待官員高德佛裡先生來到請求我去加德滿鎮,王平的人扣押了我的保鏢和我的助手富比恩,這是交換條件。”
“如果你不答應呢?”老三加里特就好像在聽一件跟自己家族毫無關係的故事。
“我不答應,富比恩等人就無法回來。”吉安卡納說道。
羅賓冷哼一聲:“王平真的能當著米國大使和本地官員如此囂張?”
“扣押富比恩的人表面上肯定跟王平毫無關係,無論如何查都是查不到他的頭上的,相反,官方的層面上,王平是營救富比恩的恩人。”吉安卡納冷笑說道,“羅賓,你不會愚蠢的認為王平直接公開承認是他綁架的富比恩等人吧,我們可是聯合國援建處的身份。”
羅賓聳聳肩膀,沒有反駁吉安卡納的嘲笑。
吉安卡納說道:“好吧,我承認,我當時不答應王平的條件,我擔心自己無法全身而退,而在米國大使和本地官員高德佛裡的出面下,我跟王平打和,最少不會擔心我的生命有危險。於是我答應了高德佛裡的請求,半個小時後,富比恩等人就放了回來,這多少證明了王平的信用。
於是我和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