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關內,這幾日的人空前的多,許多的武林人士都湧進了臨關,欒羽幾人住的客棧更是一天十二個時辰不斷的有人監視著,也正因為這樣,所以,他們很安全。
勢力紛雜,不管是什麼樣的人,正人君子也好,邪魔鬼怪也罷,在這時卻是出奇和諧的聚在了一起,雖然也不時的會有打鬥。但是大規模的廝殺是從未發生的,只因,他們估計木棲樓,估計著安府。
在房間裡剛剛給北辰軒換了藥,無望便推門走了進來。
“王,有人要見您。”一張娃娃臉上寫滿了嚴肅,一點都不像平時的無望。
“誰?”北辰軒皺皺眉頭,有些疑惑。
“他自稱是木棲樓的主人。”
“木棲樓?竹黎?”欒羽疑惑的看著他。竹黎來幹什麼?
“嗯,似乎他的身邊還跟著一個人,我不認識。”無望說道。
“讓他們進來吧。”北辰軒將自己的身體放鬆,靠在枕頭上,“小羽兒,我可不可以穿上衣服?”戲謔的問道。
欒羽臉色一紅,偷瞄了無望一眼,“哦,好。”取了衣服給他穿上。細心體貼的真的如同他的妻子一般。
“小羽兒真好。”在她的臉頰親了一下。
“知道我好吧,所以,你不能去找別的女人。不然。哼哼……”揮揮拳頭,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纖細的指在他的脖子上輕輕拂過,“我就殺了你。”
“這麼狠啊。”裝出一副怕怕的樣子,右手摟住她的腰,“自然不會。”抵著她的額頭輕聲說道。
“咳咳。”一旁始終被無視的無望輕咳了兩聲。“我去叫他們進來。”在自家主子射出殺人的目光前,快速的溜走。
竹黎走進了房間,俊朗的容顏上有著一絲的憔悴,“羽,好久不見了。”
“羽姑娘。”他身後的人同他一樣。一樣的思念,一樣的眷戀。是鍾祈,那個她熟悉而又陌生的人。
“竹黎,鍾祈。”欒羽喚了一聲,不悲不喜,沒有絲毫的波動,平靜的像是一潭死水。
看到欒羽的模樣,兩人的眸光同時暗淡了下去,含著相同的苦澀。
“你很幸運。”竹黎看著和欒羽站在一起的北辰軒,說不嫉妒是假的,真恨不得,那個男人就此消失。
“我的人品比某些人好罷了。”得意的勾起嘴角,酒紅色的眸子裡帶著驕傲的神采。
“聽說你受傷了,不知現在交手,鹿死誰手。”竹黎躍躍欲試,臉龐上湧現出一抹不甘,刑場的第一次相見,這個男人給他的震撼太多了。
“原來木棲樓的主子竟是這樣的卑鄙啊,趁人之危。”北辰軒道。
“只要贏了,就是王。”沒有在意他的諷刺,竹黎不是那種會在乎所謂的名聲的人。
“如果,你今日來,只是想分個勝負,那麼,你可以走了,小羽兒不會允許我動手的。”他們來見的是自己,所以,不是衝小羽兒來的。
“你只會躲在女人背後麼?”竹黎不屑的嗤笑。
“我樂意,跟你有關係麼?”北辰軒嫌棄的說道。
“你……”顯然,竹黎沒有想到他這樣的厚臉皮,不要臉。
“今日來時為了和你商量一下羽姑娘的事情。”還是鍾祈打斷了兩人的爭執,不管是誰,都要比他厲害的多,所以,這一場結果已定的爭奪,他不想參與。
“不勞兩位操心了。”北辰軒霸道的說道,“小羽兒是我的妻子。”
“你以為憑你一人之力就可以對抗這天下之人,你不要忘記了,羽關係的是一個國家的寶藏,這天下,誰不想得到她?亂世將起,各國不安,羽,更會成為眾人爭奪的物件。”竹黎毫不客氣的表現出了自己對北辰軒的不信任,“我不希望,因為你的疏忽和自大將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