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啊?”
雪點點頭,繼續在地上快速爬動,很明顯,它也需要運動。
既然如此,穀雨自然是努力運動了,方法自然是施展輕功在屋子裡轉東轉西。別說,還真有效果,這一動,汗出了多了,精神也越發地好了,頭腦也越發的清醒了。
穀雨理所當然地提了醒,她剛才那莫名其妙地症狀,她現在心裡還疑惑著呢!現在漸漸接近的腳步聲,她自然地放在心裡。
她停下了腳步,凝神,仔細地聽著外面的動靜。突然,她的眉毛輕輕地挑起,毫不猶豫,她輕輕蹲下身子,伸手,朝雪勾了勾手指頭。雪立刻明白,身子迅速地一竄,竄到了穀雨身邊,然後一跳,跳到了穀雨的手心,再纏繞到了她的手臂上。
穀雨為何變了神色,而且還挑起了眉,自然是因為她聽到了不太尋常的聲音。
是腳步聲,不同的腳步聲,有來自門外走廊的,有來自屋簷上的。走廊上的腳步聲一個很重,沒有刻意的隱藏,這些日子來,這樣的腳步聲她已經聽得有些習慣了,這是店小二的腳步聲。
走廊上還有別人的腳步聲,有……三個人,兩個是跟店小二從一個方向過來的,一個是從跟店小二相反的方向過來的。
屋簷上有兩個人,分別從兩個方向在向她靠攏,他們的速度很快,馬上就要到她這屋了。儘管他們的腳步聲都很輕,但是這對於練過輕功、還在紅葉陣闖過的穀雨來說,還是可以聽到他們的腳步聲。
很明顯,這些人最終的方向,都是朝著她而來的。| ////
而店小二……
她突然想到,店小二的腳步聲她應該是無比熟悉的,但是下午店小二過來的時候,她卻沒有聽出來,還詢問外面的人是誰,那個時候,店小二才出聲回答。如此想來,那個時候……店小二在放輕腳步,為什麼?
她挑眉,記得那個時候,店小二說他過來問她晚上要不要吃魚?
然後,她又想到店小二特別熱情地盛了一碗魚湯給她喝?
她的瞳孔縮了縮,咬了咬唇。她輕輕地挪步,身子一飄,就飄到了床邊,拿起了放在床邊的湘妃笛。輕輕地摩挲這一隻湘妃笛,她的眼不浮現沉痛。在四面都被包圍,而身子又有些不靈活的情況下,要想突圍而出,她只能靠這一隻湘妃笛了。她本不想用,但是,世上總有太多的無奈!
她咬牙,輕輕地閉上了眼,再睜開時,她的眼中只有堅決。拿過床頭的行李,她快速的綁到了自己的後背。輕輕地拍了拍纏在胳膊上的雪,“別下來”,她幾近無聲地說,卻能讓雪聽到。雪配合地點了點頭。
然後,她倚靠在了床頭,拿著笛子的那隻手,耷拉在床上,被她的身子擋著。
她在等,等她所猜測的是否是真的?!
店小二的腳步聲停了下來,他已經到達門口了。而所有朝她靠近的腳步聲都在那上刻都停了下來,他們都已經就位了。
“客官,客官!”店小二叫了起來。
如果在平日,他只會安靜地收拾東西離開,而不會多此一舉地叫她,還遲遲不表明來意。
“客官,客官,我是店小二啊,你能聽見嗎……”
穀雨咬唇,不語,右手緊緊地握著那湘妃笛。緊繃的右手,都已經泛白,可以看見上面暴突的青筋,顯示失望、無奈、悲憤!
她用一片真心來與人交往,換來的,又是什麼?她無意與人結仇,招來的又是什麼?!
過了一會兒,店小二又說:“客官,掌櫃的吩咐,讓我給你送茶來,我這就進去嘍!
穀雨自然依舊不回答。| ////
店小二於是推門進來,他小心翼翼地探頭,看見了倚靠在床上的穀雨,心跳亂了一下,隨後見她雙眼緊閉,心跳又恢復了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