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傾:說得好像你回來之後還會吹笛子一樣→_→
沉璧:好吧你說的雖然不錯,但是總感覺哪裡不對的樣子。
☆、【廿叄】邅吾道夫崑崙兮(一)
我回歸天界之後,投生凡間時衍生的七情便淡薄下來,正如看一本令人十分入戲的話本一般,雖是唏噓不已,感慨良多,但卻並不會為其牽制。令我在意的反倒是重明被捉拿回天庭,關押待判之事。
我到五重天的雲霧鐐中探望了她一回,問她是否有悔意。她卻只搖了搖頭,說道:“我並無後悔,錯只錯在強求了生生世世。”
後來,我僅知重明被罰以剝奪萬年修為,重化重明鳥原身往南荒看守上古荒火萬年。九天之下的八荒,是為上古神戰之處,雖明屬天界,卻向來是三不管的蠻荒蕭條之處,仙鬼妖魔,魚龍混雜。如此論刑,等於將重明放逐出天界萬年。
萬年之後,卻不知又是如何一番光景,我現在只知道的是,自我從凡間迴歸後,沉璧便三天兩頭不見人影,而且誰也不知道他的去向。對此,我表示深深深深的疑惑。
終於有一日,我終是將他堵到。
我叉著腰站在他面前氣勢洶洶地盤問道:“你這些時日整日都去哪裡了?”
他目光有些飄忽,說道:“今天天氣真是極好的。”
我眼眸一轉,繼續問道:“難道你金屋藏嬌了?”
他說道:“卯日星官才是金烏。”
我驚道:“難道我竟然說中了?”
他咬牙道:“你猜錯了。”
我兩手扯住他的衣袖激動道:“快帶我去看看你藏那個劉阿嬌。”
他嘴角抽了抽,說道:“是陳阿嬌。”
我又是驚異道:“原來她姓陳啊,還是個凡人。”
他扶額道:“我說的是金屋藏嬌的陳阿嬌。”
我瞪眼道:“就是說的那個啊。”
他繼續扶額:“我覺得我沒辦法和你對話下去了。”
最後我還是沒有搞清楚他究竟是否金屋藏嬌,只因他的另一番話轉移了我的注意力。
他向後一躍,坐上我們身後的白玉迴廊欄杆,說道:“相比於我的行蹤,你不如關心一下母后。”
我亦在他身邊的欄杆坐下,奇怪道:“母后不是回崑崙了麼?”母后是為崑崙傳人,繼西王母之位,即便在嫁與父皇之後,每年亦會有一半時日返崑崙處理事務。
他瞥我一眼,說道:“你如此不關心父母,他們可是會傷心的。你真的不覺母后返崑崙的時日比平常要長許多麼?”
我細細一想,果真如此,算來母后是在我還在渺雲山時便已離開天宮,至如今已有近十月,僅在我被囚雲霧鐐待判決時回過天宮一次。天界歲月虛茫,不易覺察時日流逝,是以並未特別在意,但如今看來是有幾分不尋常的意味。我連忙問他道:“你知道什麼□□?”
“□□倒不致於,”他撫著下頜道,“只是父皇母后成婚以來已有近十萬載,但惟有一位帝姬,太子之位空置,令不少人蠢蠢欲動,傳聞父皇即將選妃,母后與其大吵一架之後返崑崙,眼不見為淨去了。”
“啊啊啊啊啊?”我驚叫道。
他掏了掏耳朵,大約是被我的驚叫刺痛到耳膜了,“你亂叫什麼。”
“搞得好似是我的錯一般,”我忿忿道,“他們難道不知道計劃生育,生男生女都一樣麼!”
“生男生女都一樣,你以為你是春哥?”
我鄙視他道:“老梗就不要拿出來說了,會被人笑話的。”
作者君亂入:“你們歪樓了好麼!重新來!”
我思索良久,以為此事結症在於父皇並未確定一位繼承人,令其他人以為有可乘之機,遂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