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雲遊高僧又問什麼是僧?大師更厲害了,直接閉眼,不理會;那雲遊高僧接著問什麼是修法之道?大師睜開眼睛,不耐煩的伸出右手比劃了比劃。問完之後,卻是這個雲遊的高僧心滿意足的走出了禪房。請問大師,這個雲遊高僧為什麼會心滿意足的走出禪房?難道他也是一個不學無術的冒牌高僧?所以才會被唬住?還是另有玄機呢?”
李逍遙既然想要在短時間內獲得巨大的名聲,最快的莫過於糟蹋打擊這裡的高僧。就如社會上一些小人故意攻擊名人,引來他人關注,以此來獲得自己的名聲一樣。李逍遙也不得不小人一回了。
李逍遙這個故事看似提問,實際上暗藏兇險。若是玄壇大師無法回答出來為什麼?那玄壇大師的名頭就此成就了李逍遙的崛起。若是回答出來了,也沒什麼,這個故事本身便是一個諷刺的故事,以為不學無術的人,卻能混成有名高僧,還用自己的弟子撐門面。這本身就是一個巨大的諷刺。
所以,無論玄壇和尚說出說不出,這個和尚的名頭都要受損。圍觀的人中有不少人聽出了其中的味道,嗷嗷起鬨叫好。要看老禪師玄壇的笑話,畢竟玄壇的名頭在附近也是響噹噹的。
不少妙齡女子開始為李逍遙尖叫喝彩,弄得開演唱會似的。李逍遙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這畢竟是攻擊人家的事情,不要弄的那麼招搖。
玄壇陡然睜大了眼睛,眼裡精光激射而出,定定的照在李逍遙的臉上,盯著李逍遙的雙眼,想要看出他內心究竟在想些什麼?結果卻只能看到玩世不恭的光芒,仍舊無法看透李逍遙偽裝在外的氣質。瞭解李逍遙的內心世界。但是李逍遙帶了面具的事情卻已然被玄壇看透了。
圍觀的人被玄壇雙眼發出的精光刺得不敢直視,紛紛閉眼或者扭頭躲避開去。心裡巨震,想不到人的眼光也可以和白熾燈媲美。今天算是開了眼界了。
玄壇凝視李逍遙良久,仍舊無法看透李逍遙的內心,他的佛心空明也不起絲毫作用。玄壇心裡越發的震撼,也對李逍遙越發的迷惑不解。
“施主之言本就是無源之水。先不說我佛界是否有這樣的‘無語大師’。我就暫且當作有這麼一個大師。至於你說的那幾個問題,倒也好回答。那雲遊高僧問何為佛,‘無語大師’左顧右看,雲遊高僧定然以為他的意思是,人有東西之別,而佛卻無南北之別。雲遊高僧問何為法,他上看下看,雲遊高僧理解為法本平等,並無高下之分。又問僧,‘無語大師’閉目不言,雲遊高僧定然以為‘白雲深處臥,便是一高僧’的境界。問修法之道,‘無語大師’伸出一隻手來,雲遊高僧肯定以為他是說要‘接引眾生’之意。
若是如此理解下去,‘無語大師’的確是精通佛法,是個有道高僧。不知我說的可對啊?”玄壇微笑的摸著自己的鬍鬚。
“好好,說的好,不愧是得道的高僧。那‘無語大師’的內心之語真實想法我就不便說了吧。免得讓大家笑話。”李逍遙真的有些佩服玄壇老和尚了。靠!竟然這麼難的問題都回答的出來,果然是高僧啊。若是被自己搞臭了,心裡的確有些愧疚啊!
“但說無妨。佛家無不可對人言之事。施主儘管說來。”玄壇仍舊氣定神閒,慈眉善目的。站在那裡,飄然出塵,獨立與眾人之外。
李逍遙暗暗點頭,道:“好。我就放膽的說了。‘無語大師’的弟子回來之後,回到禪房,“無語禪師”破口大罵道:“你們跑到哪裡去了?險些叫我露餡!他問佛,我東看不見你們,西看又不見你們;他問法,教我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他問僧,我沒奈何,只好裝睡;他問修法之道,我自愧一無所知,還做什麼大師?不如伸手去向人家討飯當叫化子也罷!
哈哈……他雖然如此理解自己。但我卻認為他這樣的行為說出了一個道理。諸多大師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