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眾不同。因為在她的心裡,他只是六爺,只是高演,只是她的夫君,而不是常山王。
玉清下床,方站直身體,還未移步,就被高演橫著抱起,走出房間。
“下人都在呢。”玉清急道。
“那你說怎麼辦?”高演一臉無奈,“你又走不動。”
“你上次不是說做個輪椅的麼?”玉清問道。
“輪椅?”高演似猛然想起,“哦,是,我是說過,可是後來一想,你又不是以後都不能走路,做個輪椅也是浪費銀子,就沒做。”
溫潤玉清的高演,看似笑若薰風,外人面前卻是一個惜字如金的人,可與玉清在一起時,卻總能談笑風生。
“你的私產遍天下,還會在乎區區一個輪椅的錢?”玉清故作驚訝的看著高演,就知道他又在尋她開心。
“我現在窮的很,”高演沉思片刻,“要不這樣,將你那百來箱的嫁妝拿出來,換成現銀,不就有錢做輪椅了麼?”
“不必,我那些嫁妝要用來養老,我可捨不得,”玉清說道,“你有力氣你就抱吧,反正累的人不是我。”
的確,他就是想抱。高演低眉看著懷中的人兒,正一臉滿不在乎的樣子,心中暗笑,手上力道頓時消失大半,猛的一鬆。
玉清只覺身體下滑,反射的伸出手摟緊高演的脖子,直到高演再次抱緊,她才反應過來,“你是故意的。”
“我是故意的麼?我是有意的,”高演認真的說道,“你不摟緊我,能怨誰,我抱著你走了這麼遠的路,哪還有力氣?”
“少蒙我,你一身武功,別說這麼點路,就是王府到城門來回,也毫不了你半分力氣。”玉清氣結。
“是麼,我怎麼不知道?”高演看向玉清,忍住笑道,“要不我們現在去一趟試試?”
“好啊,你試呀。”玉清看也不看他,她就不信他的真將她這樣抱出去。
“既然王妃如此有興致,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高演說完,轉身向門口走去。
出了前面的院門,就是前院,那裡有好多侍衛,玉清急道,“高演,你是個混蛋。”
“混蛋?”高演止步,凝眸望向玉清,這丫頭膽子越來越大,四周還有下人,竟敢罵他,鄭重的說道,“既然王妃說我混蛋,我若不做出點混蛋的事情,豈不是有負王妃的褒獎。”
高演說完大步的向院門跨去,玉清一驚,拽起高演的風氅,將頭深深的埋進去。
風氅裡,玉清的臉緊緊的貼著高演的胸口,隔著單衣,耳邊聽到他有力的心跳,無端的讓她心安。高演身上的氣息,侵襲著玉清的鼻尖,貪婪的不願意離去,不由人的將自己的臉在他的胸口磨蹭著。
高演陡的止步,有一種熱量從暗處傳來,傳遞著深處的期望。
玉清並沒有理會高演的突然止步,磨蹭之後,安靜的貼在他的胸口。
高演只覺得胸口的衣服被玉清的呼吸潤溼了一片,心中一驚,深處的期望越來越強烈,猛的騰空躍步,來到萃錦園中的亭臺裡,將玉清放在藤椅上。
☆、胡雨清心軟逐侍妾 蘇依依一心只求死
藤椅上已鋪好軟毯,玉清很舒服的躺在上面,感激的望向高演。
高演淡淡一笑,立到一旁,對下人說道,“去,沏杯涼茶。”
下人領命而去,玉清不解的看向高演,“現在已是深秋,怎麼還喝涼茶?”
“涼茶去燥。”高演不想多說。
“你現在很熱麼?”玉清看著高演,不像是熱的樣子,忽然發現他站的那麼遠,“你為何立那麼遠,到底怎麼了?”玉清雖不知道具體是什麼事,但是她確定高演一定有事。
下人將涼茶呈上,高演一飲而盡,暗自深吸一口氣,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