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我剛剛只是說笑的!”
他這樣居高臨下的俯在她的身上,屬於他的氣息,拂過她的鼻尖,鑽進她的心底。
她的心撲通撲通跳得極快。
本來就對他沒什麼免疫力,現在他還這樣誘。惑她,老天爺,她快要不能呼吸了。
她一定是在做夢,一定是在做夢,否則,怎麼會有這麼香豔的畫面?
他的臉上總是掛著慵懶妖冶的笑容,每每看得她心跳加速,偏偏他性格懶散,語句中總是隱藏著戲弄,總是喜歡逗著她玩兒。蟲
有時候,她都分不清楚,他到底什麼時候說的是真話,什麼時候說的是假話。
就像現在,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要逗弄著她玩兒,故意嚇唬她的?
她用力吞了吞口水,不敢直盯著眼前那張神邸般的俊臉瞧,深怕自己會深陷其中。
溫熱的大手扳過她的小臉,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的眼睛直視他。
“我可憐的娘子,你難道不知道,這種事情,是說也不能說的嗎?”他的氣息故意拂過她細緻的頸子,嬌嫩的臉頰,在她敏感的肌膚上來回的遊移,手指輕撫過她的肌膚,她的面板柔軟細緻,用手指一掐似乎能掐出水來。
這樣的誘。惑,他自然是不會放過,再說了,他們兩個已經是夫妻。
從新婚之夜開始,他一直忍到了現在。
以前有three的阻礙,現在……什麼阻礙都沒有,而且……
這小女人竟然公然的向他挑釁,說他不行。
他的嘴角劃過邪肆的弧度,今天晚上,他會用行動來告訴她,說自己的丈夫不行,那是不對的。
他的手指摩挲著她的肌膚,一下又一下。
他的手指像是有魔力,在她的肌膚上游走,她像是觸電了般,渾身緊繃,然後他的手指卻沒有停下來的打算,惹得她渾身戰粟不安。
她的喉嚨一陣乾澀,用力的吞了下口水,卻仍然掩不住心底裡的不安,他今天晚上的目光與平時不一樣。
看著這樣魅。惑的他,她突然有種想要將他扒光的念頭,這樣的念頭,她在腦中早已想了不止一次。
她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可憐的聲音:“我……我錯了,你能不能不要再壓著我了?”雖然他這樣的妖孽誘。惑,可他還是很重的呀。
他忍不住低笑出聲,喉頭的嗓音暗啞,笑聲震動著胸膛,吐在她耳邊的氣息混濁而且好聽。
他愛看她不安且無措的表情,而她現在的侷促不安,正是代表了她沒有被其他的男人碰過,以至於讓他有了一個小小的成就感。
他壞壞的貼緊她的耳邊耳語:“小瞳,說錯話,是要付出代價的哦!”
她渾身緊繃,如弓拉滿了弦。
“什麼代價?”她愣愣的問。
張嘴,咬住她的耳垂,引得她渾身顫抖,熱氣繼續在她敏感的耳後遊移。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他莫測高深的吐出了一句。
他的身子好燙,讓她的身體也很燙,她的小腦袋亂成了一團漿糊,無法正常思考。
他的眼睛深不見底,看著她時,眼睛裡閃動著野獸才有光芒,令她渾身不安,不由自主的扭動身子想要掙扎出他的禁錮範圍。
然她才剛動了一下而已,即已被他發現,他如影隨形的將她禁錮在身下,伴隨著他低啞的聲音,吐出狂妄的話語:“小瞳,你今晚跑不掉了。”
她用力吸了口氣,努力保持大腦的清醒,將方才所有的片斷連在一起,仍然不能把平時夜北溟的形象與今天晚上的他連繫在一起。
“你是夜北溟?”晏紫瞳眯眼問道。
他笑,善良的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大手捏了捏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