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
迷茫的眼抬起來,五指用力的抓住宋秋伊的手:“他會沒事的?”
“對!”宋秋伊溫柔的安慰她,衝她露出善良的笑容,緩緩的把她起身,讓大夫得以為夜北溟把脈。
剛搭上夜北溟的脈,那大夫驟然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反彈了出去。
“砰”的一聲,重重的摔倒在地。
“啊,大夫!”宋秋伊慌張的去扶起大夫。
慢騰騰的爬起來,大夫抹去嘴角的一絲血水,不服輸的走到夜北溟的榻邊,硬是將自己的手搭在他的手腕上,一股衝力,與此同時,再一次彈起大夫的手。
大夫眯眼。
他就不信邪了,用力深吸了一口氣,再次自己的手搭在夜北溟的腕上。
這一次,夜北溟沒有再將他的手彈開。
大夫探了又探,抬手到夜北溟的額頭上探了探溫度,再撥撥他的眼皮,扒了扒嘴巴看他的牙齒,眉頭皺得很深。
“大夫,怎麼了?是不是發燒了,您趕緊開藥方,我立即跟你一起去抓……”
藥字還沒有出口,大夫即打了個手勢打斷了她:“不,他沒有發燒!”
“沒
有發燒,不可能!”宋秋伊一下子尖叫起來,手指著夜北溟的臉,指出鐵證:“你看他的臉紅成了那樣,還有他的額頭,燙得都可以把餅子放在上面烤熟,怎麼可能沒有發燒?”
“但他確實沒有發燒,他的脈相……很怪!”大夫蹙起眉毛,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夜北溟那張發紅得詭異的俊臉,百思不得其解。
“什麼脈相很怪,明明就是你無能,庸醫,庸醫!”
大夫臉一白,憤恨的轉身離去,連藥箱也忘了拿。
晏紫瞳的身子重重的跌坐在地上,大夫的話猶在耳邊,令她如遭雷擊。
不是發燒,他卻昏過去了,她到底怎麼辦?
大夫跑了,晏紫瞳重新回到了夜北溟的身邊,字字聲嘶力竭的呼喚夜北溟,聲撕人心:“夜北溟,你這個懦夫,快點醒來,聽到了沒有,我們的孩子不能沒有父親!”
晏紫瞳的聲音穿透宋秋伊的耳,惹得她鼻子酸酸的,淚水就要掉下來。
站在門外的譚宗霖,亦同樣默默的站在門口,由始至終都沒有開口說一個字,也沒有邁進門坎一步。
茶莊裡的夥計咚咚的爬了上來,訝異的來到門口,衝門內喊了一聲:“晏姑娘,外面有人找你!”
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宋秋伊走了過來,手指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紅著眼眶低聲警告他:“紫瞳姐姐現在誰都不見!”
“可是門口那個人說了,指名要見晏姑娘,一身黑衣服,頭上還披了個黑色的頭蓋,怪嚇人的,這樣的人不好得罪呀!”
反了,這裡是宋家茶莊,不是妓院。
“我去會會他!”宋秋伊生氣的說了一句,甩頭往樓下走去,夥計也趕緊跟了上來,以免出了什麼亂子。
這是一個會讓人害怕的人,高大的身形,一身黑衣裹著,頭上披著黑色的頭蓋,遮住了他大半的臉,能看到的,只是那雙銳利的眼,挺直的鼻子和一張一闔的嘴巴。
看到這個人的瞬間,宋秋伊的心似被冰柱撞了一下,疼且冷。
仗著身後有兩名夥計在,宋秋伊膽兒大了些,抬起下巴冷冷的問:“你是什麼人?”
“我要見晏紫瞳!”低沉的聲音,像是一名中年男子的聲音。
柳眉倒蹙:“紫瞳姐姐不是你想見就能見的!”
“你是她妹妹?”男人的聲音似在詢問,好似有些不確定似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打轉。
被他的目光掃過,就好像冷風掃過一樣,宋秋伊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手臂上搓掉了一層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