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動作不免急促了起來。
他的手指觸到她身前的中衣,竟是一排小小的鈕釦。
他控制不住的發出野獸般的低吼,不耐煩的,雙手探著她的衣襟,用力一扯,然後撕拉的一聲錦帛撕裂聲,伴隨著鈕釦被扯落的聲音,夜北溟已經不耐煩的撕開了晏紫瞳的衣裳。
他就是這樣的迫不及待,晏紫瞳動手為他除去他身上的累贅。
黑夜中,誰也看不清彼此,只是用雙手和唇舌探索他們所熟悉的對方。
他狂亂的吻著她的唇,低沉磁性的嗓音,沙啞難耐:“既然你決定留下來,那你就還是我的妻子,你就要盡你做妻子的本分!”他的雙手不安分的撫摸她玲瓏有致的身體,急切的尋找她身上的敏感處,引發得她顫抖不已,嬌。吟不斷。
她嬌柔的嗓音,更像是夜北溟情。欲的催化劑。
一雙柔嫩的藕臂掛上他的頸子,她意亂情謎的吐出輕顫:“我很樂意。”蟲
她的話音剛落,便被他滾燙的唇堵住,肆意的勾扯出她的熱情,即使是在激。情燃燒之時,他也不忘留給她一絲溫柔。
捧著她的身體,用他的唇舌一點點的膜拜那所有令他瘋狂的肌膚,在兩個人終於結合在一起時,兩人同時發出呻。吟。
夜更涼了,芙蓉帳內,卻是一片火熱纏。綿。
······
第二天將近中午時分,晏紫瞳睜著朦朧睡意,扶著痠軟的腰坐了起來。
她抬手揉了揉酸漲的額頭,一下子看到自己的裸臂上青青紫紫的吻痕,還有榻下她和他的被撕碎的衣裳,瞬間小臉漲得通紅。
這一切都昭示著昨晚的瘋狂,身子的痠軟難耐,更是因為昨晚被他用力寵愛這的後遺症。
纖纖玉指輕觸外側的被子下,早已涼了,看來他很早就已經走了。
連一句話也沒留,只是昨天晚上在她這裡留宿了一宿就離開,著實令她心裡有些窩火,甚至是失落。
微惱的躺在榻上,小手握拳捶著枕頭,冷不叮的聽到有紙被捶到的聲音。
她詫異的低頭,看到旁邊枕頭上有一張字條,從字跡上來看,是夜北溟的筆跡,她挑了挑眉,食指與拇指夾起那張紙,拿起來看。
上面只一句:若要繼續留在莊內,必須按時用膳!
失落的唇角,愉悅的勾了起來。
霸道!她在心裡笑罵了一聲。
抬著痠疼的手臂,拿著床頭疊放整齊的衣裳,自行先穿好,挪動雙腳好不容易才坐起身。
肚子突然“咕嚕”的叫出聲,她用力的吞了一口唾沫,果真餓了呢。
臥室外傳來“叩叩”的敲門聲,然後聽到小篆隔門喊道:“二少夫人,您起身了嗎?”
呀,是小篆!
眼睛瞟過地上那些撕得粉碎的衣裳,她小臉一紅,趕緊將地上碎了的衣裳,慌張的撿了起來,眼睛盯著四周看了一圈。
小篆進來,一定會整理床鋪,放在床上不行,衣櫃也不行,那就只有……
她把衣服捲成一團丟到地上,再用雙腳向後狠狠的踢去,那些碎了的衣裳便已經被埋入床墊。
“毀屍滅跡”完畢,晏紫瞳才清了清嗓子,佯裝剛起身般的應聲:“起來了,你進來吧!”
“吱呀”一聲,小篆應聲推門進來,隨後跟著醜兒,二人捧著洗漱用品放在盆架上。
“二少夫人,您可以洗漱了!”
晏紫瞳的臉上的紅暈仍未退去,嘴角揚起甜甜的笑容:“謝謝!”
“二少夫人,今天容光煥發哪!”一雙眼睛曖昧的朝她身上打量著。
“有嗎?”她緊張的摸著自己的領口,小手還把領口又往上拉了一些,以遮住犯罪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