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著。
每一個光球,直徑足有十丈,內裡殘魂發出各種淒厲聲音,有哀嚎,有咆哮,更多的是聲聲嘶鳴,如同野獸一般。
聽著這一切,羅道本來已有準備,依舊是感到了背脊微微發寒——這將軍府,到底已經殘害了多少修士或者凡人性命啊……
這時,那兩個隱藏在暗處的守護修士再次開口。
“時間差不多了,你去隨意開啟一個困魂鎖,送些殘魂,飼養噬魂草吧!”
“這一次,輪到誰?”
“隨便,除了屬於皇族、並肩王府以及那些朝臣貴族或者商賈大戶的,別的,隨意!”
“你是說最裡面十個?老子真想試一試,以郡主殘魂飼養噬魂草,那會是如何爽快啊!”
這洞穴底部便是深淵,深淵中,噬魂草發出的血色光芒,即便在這幽暗環境中,依舊刺目。
但跟噬魂草的刺目相比,羅道心裡猛地一震:皇族、並肩王府和朝臣貴族以及商賈大戶的殘魂……
難道說,這些秦國尖銳骨幹中,已經有不少人的魂魄被囚禁在了此處?甚至於還包括了並肩王的女兒——郡主!
但是郡主,羅道見過,除了沒有修為外,似乎跟常人無異啊!
她怎麼會有殘魂,被困於此?
皺眉繼續隱匿著,羅道望著洞穴一角閃出一人身影,凌空懸停著,面對一個暗黑光球,嘴裡開始吟唱起了某種口訣。
這口訣,羅道暗中記住了。
等到口訣吟唱完畢,只見那光球赫然崩裂,使得內裡殘魂,驚呼中全部向下墜落。等到落入噬魂草吞噬範圍內,化作了陣陣絕望慘叫,頃刻之後,歸於沉寂。
再看深淵中的噬魂草,一時之間紅芒更盛了一籌不止!
“他們,果然是在以人的殘魂,飼養這些噬魂草!”
望著懸停的那名修士,羅道眼睛裡有了殺意:在他神識中,這裡的兩名守護修為均是一般。
或者是王兆山認為這裡已經屬於禁地當中絕對的禁地,所以這裡的守護,反而只有築基期初段修為罷了。
羅道若是要殺他們,不難!
只是一旦出手,羅道的身影又會暴露,到時候萬一被人拖住並且引來了王兆山等人,多少也會有些危險。
所以冷冷地望了那身影一眼,羅道將其容貌記住,接著才身影一閃,繼續悄無聲息地向著洞穴深處飛去。
“最後十個困魂鎖,是我的了!”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羅道一見到自己想要的,都會說一句:那,是我的了!
當然了,這些殘魂對於羅道其實用處不大,或者還會成為累贅。
只是那兩名修士的話語提醒了他:既然郡主好好地活在並肩王身邊,但這裡卻又有郡主的殘魂,那麼會不會是王兆山等人施展了某種神通,在常人不知不覺中便奪走了人家的一部虛魂魄。
留著這些魂魄的話,關鍵時刻,王兆山等人便可以拿出來要挾他人——若要魂魄完整,則需要臣服屈從;若不從,則滅其部分殘魂,繼而導致那人或死或殘!
如果是這樣,那麼王兆山的計劃太可怕,也太宏大了!
整個秦國,從皇族、並肩王,再到其他王公貴族和世家子弟中,不知道多少人的魂魄,已經落到了他王兆山的手裡!
憑藉這些殘魂,到時候他王兆山豈不是可以叫皇族低頭,叫百臣躬身,更是叫所有世家貴族,全部對他跪拜!
“嘿嘿,既然被我撞見了,王兆山,你的計劃,就此作廢!”
邪邪冷笑著,羅道拍出了妖族老祖送他的儲物袋。
老祖曾經對他說過,這儲物袋裝山可以裝百座,裝人,也能容萬人!
既然如此,更何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