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巧手搭配,做出來的效果就是不一樣,她進的又是一些過時或者少見的花色進價比同類低不少,質料好,價錢卻能比別人便宜幾分,人家回去按她建議的搭配著穿效果也不錯,因此生意便紅火起來,當然生意紅火以後她就沒再讓白軒耍那種哄人買的手段了。
金朵朵也不貪心,生意紅火了卻沒有想到要擴張,每天開業的時間也短,不擠佔其他同行的利益,因此心正的就說她做人厚道,就算有些羨慕嫉妒的也不過說幾句酸話,日子倒是過得很平靜。
只是這天快要關門打烊的時候,進來一位穿著普通,卻一身貴氣面容清雅的少年郎,旁邊還跟著兩個威武的隨從。
多多綢緞莊只是個小店,真正的貴人是不屑進門的,金朵朵有些納悶這少年來做什麼?
店裡生意太紅火,快要關門的時候還有幾個人在挑選布料,少年郎進門之後先是裝著看布料,隨後就在店裡供客人坐的長椅上坐下,一動不動。
好容易等客人都走了以後,金朵朵忍不住走上前去詢問:“這位公子,請問您需要什麼?”
少年郎淡淡道:“五匹素色織錦。”
五匹素色織錦,金朵朵心一動,看來是來者不善啊,不過那使用假銀子的騙子認識那麼一身貴氣的人麼?這樣的人居然肯為一個騙子出頭。
少年郎說完以後就一直盯著金朵朵的臉上看,見她神情微變,心中的猜測便有了答案,當即冷聲道:“很意外吧?想不到這樁案子居然被人翻了出來。”
“是很意外,想不到公子這樣的人居然會為了那樣一個騙子出頭。”金朵朵從來不是個忍氣吞聲的人,臉上浮起明顯的嘲笑。
少年郎還是個沉得住氣的人,神情沒有什麼變化,只是他身後那兩個卻對金朵朵怒目而視,恨不得用眼神將金朵朵千刀萬剮。
“人道赤峰縣民風彪悍,多刁民潑婦,在下來了之後知覺此處山明水秀,人傑地靈百姓和善,本以為傳聞不過是以訛傳訛,現在才知道所言非虛。”少年郎罵人不帶髒話,卻句句狠毒,直指金朵朵是壞了赤峰縣名聲的老鼠屎。
白軒見來人神情不善,趕緊放下手中的活站到了金朵朵身旁。
金朵朵坐到了少年郎的對面,少年郎的兩個隨從又死死瞪著金朵朵,其中一個還喝道:“大膽刁婦,大人還沒命令坐下,你竟敢……”
話沒有說完,少年郎冰冷的臉龐露出一絲尷尬,低喝道:“張幹,休得無禮。”
原來身邊帶著不分場合亂說話傻瓜的不只她一個,金朵朵臉上的譏笑更是明顯了, “大人?原來您還是位微服私訪體察民情的好官,失敬,不過這位大人您要微服私訪怎麼不穿上官服坐上上八抬大轎,三班衙役鳴鑼開道呢?您要把行頭帶全了,小****別說坐著了,早就該雙膝跪地磕頭請罪了,當然做大人的那裡能有錯呢?自然都是小****的錯,小****有眼不識泰山求大人開恩,千萬別判我一個冒犯官威的罪,小****身子單薄挨不起衙門板子。”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金朵朵諷刺的話屋子裡多數人聽懂了,但是還是有沒聽懂的,白軒一聽要挨板子,當即臉一白雙膝一軟,跪倒在地衝少年郎道:“大人,我娘子真不是故意的,我給您磕頭了,千萬別打她板子,她受不了的,要不您打我好了,我是個大男人捱得住的。”
金朵朵這回是真怒了,喝道:“男兒膝下有黃金,你沒有聽過麼?別丟人了,快起來給我進裡屋去,不然有你好看的。”
白軒不敢違背金朵朵的話,趕緊起身磨磨蹭蹭的進屋去了。
待白軒一離開,金朵朵才又面向少年郎,這回這少年郎強裝出來的淡定已經沒有了,臉黑得可以。
金朵朵笑道:“大人別生氣,拙夫他就一缺心眼,擔心怕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