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坐到她身邊,低聲問:“朵朵,你生我的氣了?”
金朵朵猛然勒住韁繩,停下馬車,淡淡道:“沒有,只是很不高興。”
白軒有些喪氣道:“你不高興還是因為我吧,那還是生我的氣。”
金朵朵只覺得心中憋著一股氣,沉著臉反問道:“那你呢?這幾**過得開心麼?你現在高興麼?”
白軒想了一下,回答道:“沒有在黃家找到我想要的東西,我當然不太高興,不過也沒有生氣,我開始就覺得事情不會那麼順利。”
“對黃家三小姐的死你怎麼看?”金朵朵死死盯著白軒的臉。
白軒有點莫名其妙,黃三小姐的急病死了,是很可憐,不過這關他什麼事?雖說那黃三小姐也不能算是他的未婚妻吧?女人都是心軟的,他委屈道:“黃三小姐紅顏薄命真是可憐,不過朵朵,你也不能怪我,我連那黃三小姐的面都沒有見過,她病死了就要我為她傷心難過,這……。”
“黃三小姐是病死的麼?”金朵朵盯著白軒俊美的面容一字一句問道:“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
白軒是非常莫名其妙了,“黃三小姐是得急病死的,這是黃家人親口告訴我的,什麼真的假的?難道她是裝死不想結這門親,那就更跟我沒有關係了。”
金朵朵默然,是啊這黃家兩姐妹爭風吃醋,長輩則各懷鬼胎,釀成如此不幸純屬咎由自取,白軒雖說是誘因,卻也是不是他所能預料的。要他承擔如此罪名卻也過分。
嘆了一嘆之後,金朵朵緩下臉色,洩氣道:“是沒有關係,只是……是我自己心情不好,你不用在意。”
說完金朵朵又駕起了馬車,白軒沒有在追問什麼。
金朵朵見狀在心中暗歎,他真的不是外表看起來那麼傻乎乎不通世故,關鍵時刻能準確判斷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的人絕不是傻瓜,人都是會偽裝的,妖想必也是一樣,相由心生這句古話也不是絕對的,多少奸險狡猾之輩都長著一張忠厚老實的面孔。
白軒不想說的,金朵朵也不再問,靠逼問得出來的實話其實也很沒有意思,若是順利的話,她們也不用相處太久了。不過是一時的合作伙伴,只要他不是作奸犯科,其他的品性跟她也沒有多大關係。
馬車重新開始行駛,白軒偷偷鬆了一口氣,跟聰明人打交道有時候雖然輕鬆,但有時候也很累。
金朵朵駕著馬車出城沒多遠,就在一處小村莊前停了下來,稍微打聽之後就在一家兒子到城裡幹活,只有一對老夫婦在家農家小院裡住下來。
為了避免無謂的麻煩,金朵朵告訴那對老夫婦,他們是兄妹,探親途中哥哥受了點風寒不宜長途跋涉,所以借他們的院子修養幾日。
古代交通不發達,村鎮之間相隔又比較遠,一不小心就錯過宿頭,藉助農家是常有的事,貧困的村民也能借此賺點小錢,當然古代人也不是那麼沒有心眼,那些長相兇惡,膘肥體壯的男子,普通人家是不輕易接待的。
家裡有年輕女子的人家也是不輕易讓外人藉助,另外古代交通不發達,村人好奇心也強,誰家來了客人不到半個時辰全村就都傳遍了,藉故上門看熱鬧的不少,這也是為了安全起見,想要神不知鬼不覺將屋主殺了,再逃遁到千里之外幾乎是不可能的,就算能僥倖逃脫行兇者的畫像也會在第一時間貼到個州府交通要道。
在人家的地頭上殺人奪財收益較少,而風險太大,一般人幾乎是不太可能成功,而武林高手也不屑於殺幾個手無寸鐵的農人,又或者有著能力的還不如直接搶,因此古代的村莊相對來說治安還是比較好的。
白軒和金朵朵也都有一副討喜的外表,因此借主的時候只跟村長里正等人打了聲招呼,村長草草詢問了幾句,就住了下來。
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