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擎弟弟今日過分勞累,連坐著都走神,也該休息一下了。薛宮主應該不會要強人所難吧?天擎弟弟,我帶你去休息。”寧憬軒拉著我往樓上走,留下李鏡月在哪裡發呆發愣,還有薛珈獨飲另一杯酒。
“你剛才發呆半天,莫非以前認識他?”寧憬軒扯著我的衣服小聲道。
“好像是,又好像不是我沒有失憶,甚至連前世的記憶都在。但我在夢裡夢到過,那個地方很美,甚至可以叫神聖!在那裡我是雪心,你是流觴,薛珈是雪來。而且他剛才那句話很耳熟,似乎曾經聽過。”
寧憬軒一臉不滿:“連名字都起得不好!雪來?雪心?你們很親嗎?”
我笑:“我還記得有人說‘雪心,我們請長老為我們主持婚禮好不好’呢!”
“主持什麼婚禮?兩個男的也不知道害臊!難道你是女的?”
我差點笑噴,不過還是忍住,用很淡定的口吻道:“那句話是流觴說的。”
寧憬軒臉色一百八十度轉變,還滿臉驚喜地抓著我的手使勁晃:“你剛說什麼?那句話是誰說的?”
“流觴啊!白痴醋罐!我又沒說我答應!”
寧憬軒正色,像個說書人,配副眼鏡更像個博士。他說;“正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天擎弟弟一定是日夜想著與我成親,又不肯主動說出來,才會做這樣的夢。”
我丟給他一堆白眼,清了清嗓子道:“嗯,你說得有理,在我心裡就一直希望跟我在一起的那個人不是寧憬軒而是流觴,所以在夢中是流觴跟我求婚的。”
“你……不準再想了!”
這都能吃醋?徹底無語。
我定定地看著他:“你能管我怎麼做,但管不了我怎麼想。”
寧憬軒瞪大雙眼:“不準就是不準!”
霸道,蠻橫,不講理,跟三歲小孩似的。但我好象很喜歡他這樣。懷疑我的品味!
我抱住他:“雪心才喜歡流觴,陳天擎和陳星媛都喜歡寧憬軒。”
“陳星媛是誰?”
“我前世的名字,我的記憶知道那。”
“這還差不多。”寧憬軒拍拍我的頭。
跟哄小孩似的!
寧憬軒收留某李姑娘,卻不幫她租房間,我只好把自己的房間騰出來給她住。寧憬軒那叫一個得意,差點就跪下來拜謝人家李姑娘!
真懷疑他是不是故意這麼做的!
每天看著冥海宮的人進進出出,卻是一直不見緲希,以及另外兩位使者的身影。是鎮守宮中還是另有任務就不得而知了。
關於神秘組織一直沒有頭緒,除了猜測公孫銓可能是其中一員外,也就只知道他們武功強到令人匪夷所思,其他的只能等他們再出現了。
如此過了數日,總算,武林大會開始了。
主辦的天行派為擂主,上去的是三弟子塗珉。
古代的人總是認為天神是神聖的,乾淨的,飄逸的。天行派打著替天行道的名號,制服也是白色的,而且是素紗,風一吹就飄啊飄。
周圍人聲鼎沸,擦肩接踵。被列為名門正派的基本都到齊了,連一些寧憬軒都叫不出名字的門派也來湊熱鬧。這場面可比當日圍困天火教的熱鬧多了!我們在不遠處的酒樓二樓雅坐望去,幾乎只能看到一個挨一個的人頭。但可以肯定的是,冥海宮的人還沒出現。
李鏡月一出現在臺下就被御行莊的人綁回去,時間掐得還挺準!
那是場外戲了。場上幾個小門小派意思性地上去挑戰,無一不被打下去。
天行派怎麼也算數一數二的大門派,對付這些小小的雜門雜派確實是毫不費力,而那些所謂的大門派始終為了所謂的友好遲遲未有人上去挑戰,場面就此靜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