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呼嘯間再次一閃,化作一道長虹衝向無奇,只是一瞬間,便越過了躺在地上的長弓。
茱莉雅,耶利亞,所有沉默觀戰的魔獸,以及白狼,都對已然沒有光芒覆蓋,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墨綠色長弓沒有任何的在意,它們只是在綠芒突然從無奇手中飛出的那一剎那有一絲的驚奇而已。
但那也只是一瞬間的感受,下一個瞬間,在白狼突然光芒大甚擊潰綠芒之後,墨綠色的長弓就很快被他們淡忘了,此時這些看客的心中有的只是對白狼實力異常強大的佩服和敬畏。
不過,有一個人,對。也唯獨最最瞭解長弓品性的無奇沒有這麼想,他看到墨綠色的長弓被白狼擊潰之後,安靜躺在地上的行為非常不滿,而且同時內心還升起了一團無名怒火,也不顧全身上下無處不在的劇痛,用他此時能發出的最大音量暴吼一聲道:“我靠!!!都什麼時候了!你還給我裝死!!!再不起來,我真的要死啦!”
此言一出,不單單茱莉雅,耶利亞,就連一直都保持著沉默,默默看著這一切的那些魔獸們都在同時楞了一下,甚至速度已然飆升至極限,眼看著就要撞上無奇的白狼都在這一剎那突然間停頓了一下。
周圍瞬間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之中,氣氛突然變得有些古怪,然而只是一瞬間之後,這種古怪的氣氛就被一陣響徹整個馴獸師大營的笑聲所吞沒。對,是笑聲。
一直保持著沉默的魔獸在笑,他們的主人耶利亞和茱莉雅也在笑,就連白狼那張兇惡猙獰的臉也不由得嘴角微微上挑,勉強的擠出了一絲輕蔑意味極濃的嘲笑。
笑聲震天,如同雨夜的滾滾雷聲一般迴盪在周圍,久久不散,白狼卻並未因為笑聲的關係而有多餘的停留,只是發愣了一瞬間而已,它便立刻再次提速,化作一道白芒衝向無奇。
真的要動用催眠之眼?可是,白狼的身體這麼大,距離根本不夠。即便是它身子貼住了我,也必須它主動低頭近距離看我才行,可我怎麼可能做到。
剛才的那一聲怒吼是無奇內心的一種賭博。其實他一直在賭,從自己和白狼第一次交手之後,發現自己找不到任何對策的時候,他就開始了這個把自己的生命一賭的計劃。瘙癢術比腹瀉術厲害,但是需要他悄悄的把自己的氣息送入白狼的體內才行。
瘙癢術的準備時間很長,而且還要做到悄無聲息,若現在還沒有開戰,無奇還有信心做到。
可戰鬥已然開始,他早已失去了機會,況且白狼速度如此可怕,只是和白狼第一次交手他就不得不全身心的投入戰鬥,至於後來對方那如同絞肉機般的攻擊,更是讓他沒有一絲一毫的時間去分散精力施展瘙癢術。
他能拋開一切雜念,專注於閃避從四面八方隨時襲來的攻擊,並且還能每次避開要害,這在無奇自己看來已經能稱得上是奇蹟了。如果不這麼做,他自信自己早就不知死了多少遍了。所以,無奇根本不可能把所有勝利的希望都寄託在瘙癢術之上。
而腹瀉術需要捕獲對方的氣息,無奇和白狼交手這麼多次,氣息他其實早就捕獲成功了。但是腹瀉術的致命缺陷是,他捕獲了氣息之後,必須要有時間把白狼的氣息放入咒印球才行,可對方的速度實在太快,攻勢又好似狂風暴雨般的猛烈,毫不間斷。
所以,無奇雖說早已捕獲到了白狼的氣息,但卻苦於遲遲無法把從對方身上捕獲到的那一絲氣息放入咒印球而頭痛。在白狼那宛如絞肉機般的瘋狂進攻停止之後,他確實獲得了足夠多的時間。
不過可惜的是,當無奇真正打算把對方的氣息封入咒印球的時候,他卻由於過重的傷勢,而沒有了力氣。
對,幾乎沒有一絲的力氣。除了站在原地好似一個來回搖晃的不倒翁一般,他沒有任何多餘的力氣去做別的事,就算是握拳的力氣都所剩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