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來人,帶著公主她們回去休息!”長風對著身邊的人吩咐著。
“不用了,給我們找幾把椅子,我們就在這裡等”長樂搶先說著,其他三個女子也是同樣的表情。
看著四人堅決的樣子,長風也沒有辦法,只得讓人取來椅子,陪著他們坐等在門口的走廊上。
就在這個功夫,四個士兵將長平放在了屋子中間的床上,帶著床板離開了。而老鬼立即進入了房間,將門一鎖。
一聽見房門上鎖的聲音,長樂等人的臉上頓時緊張了起來,雖說是坐等在門口,可是她們的心卻如同被人用繩子吊住了一半,懸在了嗓子眼。走廊裡異常的安靜,靜的如同時間停滯了一般,只有時不時的能聽見幾聲粗重的喘息聲。
而屋子裡面,老鬼的臉上也同樣是一副緊張的表情。
“怎麼樣?好了麼?”老鬼一臉嚴肅的看著床前的一個助手。
助手從長平的口鼻上取下一個藥包,俯下身子,將臉貼近長平的口鼻處,仔細感覺著他的呼吸,片刻之後,對著老鬼點了點頭。
老鬼快步走到了跟前,檢視了一下長平的表情,微微一笑,抬起頭對著助手說道:“還愣著幹什麼,快把那個血種給我推出來。”
助手連忙點頭,轉身奔向身後的小門。
而在這個空當裡,老鬼掀起床邊小桌上的白布,一排明晃晃的刀具赫然擺放在眼前,他快速的從中取出一把小刀,手起刀落,在長平的兩個手腕處劃出一寸多長的小口子,雙手用力順著傷口一擠,鮮血一滴一滴的向外留著。
“師傅,來了”助手將血種推到了老鬼身前,一個不留聲,床邊碰到了老鬼的後背。
“哎呦”老鬼扯了一聲,走到助手面前,助手頓時嚇得面色慘白,向後連退幾步。
只聽“啪”的一聲脆響,助手的臉上已經印上了一個紅色的手印。“笨蛋!給我小心的,要是出了差錯。你我都活不了!”老鬼眼神毒辣,死死的瞪了一眼助手。
“是,是,是”助手低著頭,聲音顫抖著。
“給我把換血瓶搬過來!快點!”老鬼又是一聲低吼,看著助手匆忙離開,他才又注意到身旁的血種。
“這一天終於到了,你可是我的寶貝,不對,應該是說你身體裡的血是寶貝。等一會我就把它們一點一點的抽出來,呵呵”老鬼扭曲的臉上堆滿了笑容,如同野獸看著自己的獵物一般。
而這個他口中這個被稱為血種的男子,臉上依舊罩著黑色頭套,只看到頭套忽上忽下,還有陣陣粗重的呼吸聲。
“不用怕,很快的,你都不會感覺到痛苦”老鬼安慰著,掀開另一個小桌上的白布。上面同樣擺放著一排鋒利的刀具,老鬼抽出其中一把小刀,快速的割開了血種一側的手腕,“你看。一點也不疼吧,嘿嘿”
男子的呼吸聲越發的沉重起來,罩著臉上的黑布也是快速的起伏著。
“師傅,都準備好了”助手將血瓶推到長平和血種的中間。這就是昨夜老鬼實驗用的玻璃容器,說話間,助手將一個皮管子遞到了老鬼面前。
老鬼接過管子。管子一頭插著一個小針頭,老鬼迅速的將針頭順著剛剛切開的傷口插了進去,轉頭看著助手“過來,看著,別讓他掙脫了。”
助手一點頭,快速接過了老鬼手中的皮管。
老鬼轉身看了看血瓶,在皮管連線血瓶出,取下一個夾子,只見血液立刻從血種的手腕處緩緩流出,順著皮管一直流到了血瓶裡,老鬼點了點頭,有看向昏迷的長平。
將另一頭的一根皮管插上針頭,刺進了長平的手腕處,血瓶一邊高,一邊滴,從血種出流出的血液就這樣一滴一滴的流到了長平一側,順著皮管一直流向長平的手腕,而在長平的另一個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