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壇的周圍爆發出道道璀璨的光芒,彷彿陷入一片混沌中,連那些血霧都被排開,形成一條真空帶。
可令人詫異的是,那血幕在眾人聯手圍攻之下,雖說破開無數口子。
但不過短短一息,就都癒合如初,便恢復了平靜。
“諸位,看來我們低估了這層血幕,其應該是某種禁制,想要破開,不能以蠻力,必須動用特殊手段。”火正使沉聲道。
“特殊手段?”
眾人聞言,皆是露出了疑惑之色。
他們並不擅長禁制之術,對這方面一竅不通,豈有主意?
“禁制之術,博大精深。”
火正使目光望向眾人,問道:“在場諸位,有誰擅長禁制之術?”
眾人聞言,一個個都露出苦笑之色。
他們雖然都是一方霸主,威震一方,但對禁制之術,瞭解並不多,更別提精通了。
“我來試試吧!”
這時候,齊玄使從人群中走出,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他拱了拱手,道:“火正使,你莫非忘了在下?靈符與禁制、法陣,同出一道,在下對禁制也頗有研究,或許可以試試。”
他早就想出風頭了,如何能錯過這個機會?
“哦?”
火正使聞言,打量了齊玄使一眼,道:“那你試試吧!”
齊玄使點了點頭,隨後一步上前,來到血幕前。
就見他雙手掐訣,口中唸唸有詞,隨後打出一道道玄奧的印記,凌空而下,一閃即沒,沒入血幕中。
眾人見狀,都目不轉睛地盯著前方。
想要看看這詭異的血幕,能否破開。
可以看出,齊玄使還是有兩把刷子的,手法很是嫻熟。
每一道印記打出,都玄妙無比,再加上嘴上那淡淡笑容,彷彿早已成竹在胸一般。
但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眾人漸漸發現不對勁了。
那血幕在齊玄使的靈符攻擊下,雖說顫抖得越發劇烈,卻依舊沒有破開的跡象。
就好比一片汪洋。
齊玄使取了一壺海水。
但海水中,不會出現缺口,四方會有源源不斷的海水湧來。
齊玄使顯然也發現了這點,他眉頭緊鎖,眼中閃過一絲凝重之色。
隨後雙手猛地一合,打出一道更加玄奧的印記。
“轟!”
一聲巨響,那血幕劇烈顫動,彷彿燒開的沸水般,一道道血氣繚繞升騰。
眾人一看,不由雙眼一亮,暗道莫非要破開了?
可惜,那血幕最終還是恢復了平靜。
“嗯……”
齊玄使悶哼一聲,臉色一白,顯然剛才那一擊,消耗了他不少真元。
“不行,這光幕似有無窮無盡的力量支撐,若瀚海般,我無法破開。”齊玄使搖了搖頭,苦澀道。
眾人聞言,都露出了失望之色。
原本以為這傢伙有點能耐,卻沒想到依舊不行。
“諸位,現在該如何?”火正使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