瘸一拐,嘴角溢血。
不是祁慶竹,還能是誰?
“慶竹!”
見到這道身影,祁言頓時如遭雷擊,身軀一晃,眼前發黑。
“父親!”
祁慶竹悲憤無比。
“慶竹,誰把你傷成這樣的?”
祁言大步迎了過去,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上官青……”祁慶竹有氣無力地說道。
“果然是上官青。”
“服用丹藥後的上官青,實力太可怕了。”
眾人聞言臉上並不意外,小聲議論道。
“唉……”
祁言嘆了口氣。
這一瞬間,他彷彿老了十歲似的,看著祁慶竹寬慰道:“兒子,沒事,輸了就輸了,你能淘汰兩家,已經很好了,父親為你驕傲。”
“什……什麼?”
祁慶竹當即愣住了,自己什麼時候淘汰了兩家?
“不是你擊敗了景然和焱寧嗎?大家都知道了。”
祁言深吸口氣,重整心情,解釋道。
祁慶竹頓時臉色微僵,下意識瞥了景家和焱家一眼,見兩位少主沒有站出來反對,自己也就沒多說什麼。
“祁慶竹!你都出來了,祁詩靖和徐先生呢?”
這時,祁霍踏前一步,沉聲問道。
“你還好意思提祁詩靖!”
一聽這話,祁慶竹頓時暴怒,咬牙切齒,似乎和祁詩靖是什麼仇人一般。
眾人一怔,這是什麼情況?
難道山上還發生了什麼大家不知道的變故?
“慶竹!不得對太上長老無禮!”
祁言暴喝一聲。
雖說平時比較偏愛兒子,但為了家族,他還是得出言訓斥。
“父親,你有所不知啊!”
祁慶竹紅著眼眶,無比悲憤地說道:“就是因為祁詩靖和那姓徐的,我才會被淘汰!”
“什麼?!”祁言先是一愣,隨後臉色大變,“慶竹,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到了山頂之後,我們見到了上官青。”
祁慶竹咬牙切齒地說道:“我本以為,憑藉兩個天境,足以淘汰上官家族,可萬萬沒想到,那姓徐的,始終不肯出手!”
“祁詩靖更是慫恿上官青對付我。”
“我實力雖強,哪怕單打獨鬥下,也能跟上官青過兩招,但他境界畢竟高深,我們大戰了三百回合,最終我還是輸了半籌,遺憾落敗!”
“而在我和上官青打的時候,姓徐的和祁詩靖就在旁邊看著,根本不出手!”
這話一出來,場上頓時掀起了軒然大波。
所有人都瞠目結舌,臉上的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做夢也沒想到,還能聽到這麼一齣戲碼。
而祁言更是如遭雷擊,雙眼射出兩道精光,扶住祁慶竹的肩膀,一臉駭然:“慶竹,你說的是真的?”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祁詩靖她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