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南奎,既然徐先生敢說出這種話來,自然是有十足的把握。”
李東株跟了徐東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在他眼中再不可思議的事,徐先生都能完成。
所以他選擇毫無保留地信任徐東。
“李東株。”
邢南奎微微皺眉:“五個堂口加起來有多少人,徐先生不清楚,你不可能不知道!”
“你覺得以我們兩堂的武力能全殲對方?”
“還有,其他堂倒還好說,血狐堂的關秀媚可不是好糊弄的。”
“血狐堂?”
徐東聽到這裡,有些興趣,問道:“什麼情況?”
“血狐堂是僅次於我乾金堂的一大堂口,堂主關秀媚,一介女流之輩,卻把堂口凌駕於眾人之上,足可見她的謀略。”
李東株上前一步,為徐東介紹道:“平時我們都不想跟她接觸,因為這女人太聰明瞭,狡詐如狐。”
“沒錯。”
邢南奎也緊跟著說道:“也就是這女人實力遜色一些,否則七星派第一堂口的位置,說不好是乾金堂還是血狐堂。”
“有點兒意思。”
徐東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尋味的弧度,隨後不再廢話:“還是按照我之前說的去做,把所有堂口的堂主都叫過來。”
“我這次來高麗,還有正事要做,不能浪費時間在這些小事上。”
邢南奎聞言張了張嘴,這位徐先生口氣真大啊!
他想再勸幾句,但被旁邊的李東株用眼神止住,最終老老實實拿起電話來,一一打了過去。
那些堂主對邢南奎還是很尊敬的,聽聞整件事後,極其興奮,表示馬上帶人過來。
倒是關秀媚多問了一嘴,質疑乾金堂還拿不下區區一個李東株?
邢南奎顯然也早有準備,說不是拿不下,而是怕他趁亂逃跑。
關秀媚這才打消了心中疑慮,表示馬上帶人過來。
通知完畢後,邢南奎也暗暗鬆了口氣,命人打掃好宴會廳,噴上香水,擺上完好無損的桌子。
接下來,他便帶著飛龍等人入座,一切都似乎沒有發生過一樣。
直到二十分鐘後,各大堂主這才陸續趕到。
“邢堂主興致不錯啊,還喝起小酒來了。”一位堂主開玩笑說道。
邢南奎笑著放下刀叉,抽出紙巾緩緩擦拭著嘴角,說道:“諸位來的挺快,馬上要抓到李東株了,我興致當然不錯。”
“李東株人在哪裡?”
這時,一個穿著短褲背心的女人走了過來,她一頭利索的短髮,露出纖細的腰肢和修長的大腿。
大腿上肌肉很勻稱,顯然長期鍛鍊,呈現一股小麥色。
這人,便是血狐堂的堂主,關秀媚。
她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邢南奎。
“關堂主怎麼這麼心急啊!”
邢南奎微微一笑。
“乾金堂家大業大,每個月的流水都有不少,你手下的人吃香喝辣,我們其他堂口自然沒法比,得趕緊想著掙錢才對。”
關秀媚嫵媚一笑,催促道:“說吧,現在大家都在這裡,早說早解決。”
“關堂主還是太著急了。”
邢南奎放下刀叉,沉聲說道:“這情報可是我提供的,之所以叫大家過來,是因為怕李東株趁亂逃跑。”
“所以在動手之前,總得商量一下利益分配的事吧?”
關秀媚美眸盯了他兩秒鐘,隨後才坐在了椅子上,說道:“也好,先把事情談妥,免得後面傷了和氣。”
其他堂主聞言,也紛紛落座。
邢南奎暗暗鬆了口氣,隨後打了個響指:“上菜吧,好好招呼一下各大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