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人以為,長朵要下令對付徐東的時候。
可長朵依舊沒有生氣,反而媚眼如絲,望著徐東道:“我倒是很想試試,看看徐公子,是不是那銀樣蠟槍頭,中看不中用。”
“可是,徐公子敢嗎?”
這話已經帶著幾分挑釁了。
若是正常男修士,面對如此挑釁,氣血一衝腦門,絕對要跟長朵促膝長談了。
但徐東臉上,依舊不動聲色,眼底卻劃過了一絲詭譎。
看來,這個長朵是個人物啊!
被他如此調戲,都不動聲色,連脾氣都沒有。
長朵繼續追問徐東:“徐公子,你敢嗎?”
“我不敢。”
徐東搖頭道:“常人都說,漂亮的女人就如同那下山的話,能吃人,我怕你把我吃了。”
“吃了? 奴家可不會吃人,只會侍奉人。”
長朵嫵媚一笑。
旁邊的長纓,暗自裡傳音道:“府主,既然這小子已經現身了,為何不動手呢?把這徐公子和那玉墨白都一網打盡。”
長宣也是按捺不住了:“府主,無需再廢話了,直接動手!”
只要想起那天夜裡,被徐東蹂躪的畫面,他就滿心恥辱!
“不著急。”
但長朵卻搖了搖頭,緩緩說道:“如今這位徐公子和玉墨白在一起,的確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但……”
“場上局勢何等混亂,我們若是貿然出手,牽一髮而動全身,難保不會給人漁翁得利的機會。”
“所以,還是應該先入第三層,尋找機緣,等找到機緣後,再解決徐公子和玉墨白也不遲。”
她的思路很是清晰,對局勢看的也很準。
雖說恨不得將徐東千刀萬剮,但還是沒有選擇動手。
見徐東不吭聲後,長朵也沒再多說什麼了,此事就這樣告一段落。
宣天府的人,粗暴的推開了那些排隊的修士,佔據了一個靠前的位置,等著入第三層。
大約一炷香之後,長朵等人,消失在眾人的視野中。
場上的氣氛,頓時莫名一鬆,不少修士都暗暗鬆了口氣。
“這群人終於走了。”
“這個女人,長得極品,但內心卻如蛇蠍,很是不好惹!”
“誰說不是呢!以後儘量離她遠點,否則一句話說錯,就有可能被擰斷脖子!”
眾人議論著,有一個修士,忽然奇怪地說道:“我很納悶,長朵這種脾氣,這種性格,為何不對徐公子動手?”
“要知道,徐公子可是讓宣天府損傷慘重啊,甚至淪為了整個巨爵城的笑話!”
“莫非……她是在忌憚天外?”
此言一出,很快就有人反對道:“忌憚天外?你在說什麼胡話?若那玉墨白的族叔還在,宣天府可能會忌憚!”
“但他那叔父,早已失蹤數百上千年了,就憑一個玉墨白,有什麼資格讓她忌憚?”
那修士頓時怔住了,下意識問道:“那長朵為何不動手?這個女人可向來霸道,而且從來不是個吃虧的主兒。”
“她在忌憚徐公子,另外,還有些謹慎,因為場上的局勢很是詭譎複雜,牽一髮而動全身。”那人回道。
眾人聞言,頓時明白過來。
倒也是,如今這裡第三層的入口,可是熱鬧的很啊!
不光匯聚了眾多修士,還有各大頂級勢力。
哪怕宣天府將天外滅了又如何?
自身也會元氣大傷。
到時候,其他頂級勢力,會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嗎?
“快別說了,輪到我等入內了!”
忽然,一道聲音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