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近在咫尺的俊臉。
“我就知道。”他慢慢地看著她,看著她惱羞成怒的表情,“我就知道你會選擇自忍受痛苦,選擇沉默地不讓任何人知道一切。不管是三年前,還是三年後,你都是夏水希,沒有一點兒改變。”
夏水希極度彆扭現在的姿勢,掙扎:“放開我!”
他笑笑,將她摟得更緊一點:“不要。”
似乎看透了夏水希的心思,流晨星忽然走近她,傾身,嘴唇貼近她的耳朵:“你會答應的,因為你需要我,我也需要你。否則,我們都被‘雙生鳶’折磨而死——你明白我說的意思。”
夏水希的眼眸立即驚恐地睜大,無法置信地瞪住流晨星:“你——原來是你……”話到一半,她忽然止住話頭,眼角再度垂下,陷入了深思。
……
沒錯,朝夏水希的體內注射“雙生鳶”是流晨星一手策劃,他收買了楊洋!
他想用這種方法逼夏水希到他身邊,他了解她是那種獨自背痛苦的人,更瞭解她不會眼睜睜地著著身邊的人因為她而傷心痛苦,他吃定了她會答應他跟他走。
他成功了。
夏水希身體緊繃,感覺到他噴薄在頸項的呼吸,臉頰湧起紅暈:“放開我……”她討厭現在的姿勢,討厭這樣,更討厭無力反抗的自己!可是,悲哀的她根本沒有選擇的僅利!
“我知道你現在在想什麼。”流晨星雙臂就像鐵,不顧她的掙扎緊緊地箍緊她,低笑著說道,“你一定在心裡狠狠地罵我,流氓、渾蛋、無賴……”
溫熱的氣流拂過她的面頰,周圍氤氳出暖流昧妖嬈的氣息。
“可是沒有關係。”他一如既往地笑,總是那副漫不經心的嘲諷微笑,“如果只有流氓渾蛋無賴才可以得到你,那麼就這樣做,為什麼不這樣做?”
夏水希的呼吸凍住。
“如果三年前我知道這樣做,就不會被子你戲耍得團團轉,就不會患得患失,就不會把自己逼到現在的處境。你說是不是?”他在她的脖上深深地烙下一個吻,像烙下一個鐵一般的印跡,“所以歸根究底,我會變成這樣,都是你的功勞。你說是不是?”
夏水希抽動了一下肩膀,頭垂得很低很低:“對不起……”
他不語,將頭靠在她的肩上,聞著她頭髮和身體的香味,笑容像滴在白紙上的墨水,花一般渲染開來。
“就是這樣。”他滿足嘆息,“希希,只要保持這樣……”他團上眼,那一圈睫毛像羽翼般垂落在眼瞼下方,抱緊她,臉上掛著溫煦的笑意。
電纜車默默地前進著,已經過了“維拉斯加”的邊界,往“丁斯香蘭”滑近。
4、不如放手吧
經過一夜大雨的洗禮,皇室住宅的玻璃牆壁晶亮,玻璃面上持續滴著雨珠,在茸茸的陽光下,像星星點點的鑽石。
寢宮裡 著淡淡的香,一束玫瑰花了無生氣地在花瓶裡搖擺著。
成淡星從床上坐起,喝完夏藍啦遞給他的湯藥,只感覺頭疼欲裂,胸口卻好象缺了一塊,卻什麼也想不起來缺了哪一塊。含著溫度計躺下,他慢慢閉上眼,猜測一定是有什麼重要的東西遺忘了。
到底……是什麼東西遺忘了?
世界一片異樣的寧靜……
一陣風吹來,落地窗被風吹得輕輕翻動,整個空間都變得忽明忽暗。在那種明暗交錯中,他腦海中白光一閃,飛快睜開眼,視線焦急地瞟向床頭櫃,在那裡果然擱著一個被塑膠袋層層包裹的東西——是昨晚在花田裡裡挖掘出來的東西,夏水希埋下的時間囊!
他起身,手伸過去,卻被一個聲音制止住。
“淡星哥……”聲音一出,一滴淚從夏藍啦的眼角重重地砸落下來,“為什麼你要這樣做,這樣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