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生氣。
他又不是要護著那玉雕的姿勢。
表情改做疑惑。
小貓:“喵?”
“我情難自禁的時候,弄了些東西上去。”圓曦笑得很不清白,“雖替它擦洗過,到底弄髒了它,你看看就好,別碰。”
“你!”小貓腦子轉了好幾圈,才懂他話裡意思,“你!你怎麼能對著它,不是,對著我,嗯,對著像我的它,做那種事情!”
“嗯吶。”圓曦還點頭,又老實又不老實,坦白,“做過很多次,有一回,想著它是你,差點兒榨乾我。”
“色魔!”小貓理直氣壯,伸貓爪對他指指點點,罵他,“大色魔!”
“是。”圓曦又去含弄她貓爪,“我是大色魔。”
貓爪比她手還小。
他一口就給全吞進去了。
小貓怕傷著他,利爪都縮排去,只有軟軟肉墊在他舌尖。
圓曦想笑。
他這魔軀,便是舌頭,她怕是也傷不了他絲毫。
哪裡用這樣小心翼翼?
為她這樣溫柔,圓曦舔吃不夠。
把她毛茸茸爪子,含得像被水洗過。
怕她嫌棄,又給她舔乾淨。
這才抬眸去看小貓,眼色無辜解釋:“我是好色,但我也不是不挑,我只好你的色,那玉雕,是魔骨給我的,他說,我怎麼對你,就怎麼對那玉雕,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我總會見到你……”
怎麼說呢。
魔骨也不算完全騙他。
他確實見到了她。
雖然是在記憶裡。
“我覺得,這事兒吧,跟魔骨可能沒什麼關係。”小貓艱難組織語言,“精誠所至的精,應該不是,那個精。”
“呵。”圓曦低低笑出聲,看著她,眼眸裡情慾濃得要溢位來,“哪個精?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