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秀找到管家:「我舅舅去哪了?」
「出國旅行了。」
「什麼時候的事。」
「昨天。」
文秀怔了好大會,轉身坐車回了家。
抱著膝蓋在一樓的窗臺看外面的銀杏樹。
從中午一直坐到天色漆黑。
二萬手背後挺身站在門口,默默的看著。
文秀到晚上開始給裘海天打電話了。
一個一個又一個。
但電話卻一直沒人接,到後面直接結束通話掉了線。
文秀大發脾氣,把客廳裡有的東西全部摔砸在地。
小腿肚被濺起的碎片劃到。
二萬看了許久,走近蹲下想去碰她的小腿。
冷不丁被扇了一巴掌。
他沒動彈,伸手再去碰。
文秀驀地把他推翻在地。
二萬後背被滿地的渣滓扎出了血。
他皺眉抬起文秀往下落的膝蓋,不讓碎片劃傷她的膝蓋。
文秀卻已經捧著他的臉吻了下來。
吻又急又兇。
手往下剝他的襯衫釦子。
摸索了兩下,臉埋進他心口,嗚咽一聲哭了出來。
文秀說不清自己哭什麼。
只是感覺……很難受。
一層又一層的往上瀰漫恐懼,她問二萬:「我舅舅愛我嗎?」
二萬眼圈泛紅,抬手把她的眼淚擦乾淨:「愛。」
愛為什麼不接我電話,還把我拉黑,並且慌張的跑路。
既然愛,為什麼文家破產,不給我留下隻言片語,我不安慰我半句,就這麼人間蒸發。
她眼淚斷了線的往下掉:「陳遠愛我嗎?」
「愛。」
既然愛,為什麼文家破產,他的第一反應是指責她的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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