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燁霖又睡著了。
再想躺下的時候,刑南藝開口:「你睡外面。」
司意涵哦了一聲。
和坐起身的刑南藝交換了位置。
躺下不過幾分鐘。
刑南藝開口:「起來。」
司意涵默默的再爬起來。
看刑南藝把孩子放在了最外面,被指使著又爬去了最開始的位置。
刑南藝睡在了中間。
兩廂沉默了很久後,刑南藝開口:「司意涵。」
司意涵恩了一聲。
「睡吧。」
司意涵本就閉著的眼睛閉緊。
過了會翻了個身,沒大會又翻了個身。
刑南藝:「你在想什麼?」
司意涵抿抿唇:「你的床,有點……硬。」
是真的有點硬。
比從前她那張被梅拉搬到只剩一張軟墊的床還要硬,下面像是隻鋪了薄薄一層棉墊。
刑南藝在昏暗中起身想下床,頓了幾秒重新躺平屈開手臂:「過來。」
司意涵側目看向他。
刑南藝伸長手,抿唇輕聲說:「過來。」
司意涵進了他的懷裡。
手臂為枕,腿做床,撐著她受傷的腿,嘴巴貼著她的耳畔,低低的說:「還硬嗎?」
紅暈從腳底開始蔓延,司意涵糯糯的,「不硬了。」
「睡吧。」
司意涵貼著刑南藝的心口重新閉了眼。
過了會悄悄掀眼皮,和刑南藝的眼睛對視了。
輕輕的吻落在了司意涵的眉心,往下是鼻尖,再往下是唇。
從蜻蜓點水的吻逐步蔓延到深吻。
刑南藝聲音渲染了情慾的沙啞,「你累不累?」
累。
被按著折騰了兩天,累的感覺快沒了半條命,腿內肌肉時時刻刻像是在抽筋。
還疼。
受傷的腿疼。
那也有點疼。
但……
司意涵搖了頭。
刑南藝掀開大氅,翻身壓住司意涵,盯了她幾秒,聲音低沉又沙啞,「累了告訴我。」
司意涵喜歡刑南藝,累死也不會說累。
刑南藝便食髓知味到毫無節制。
晚上折騰又白又軟的司意涵到天色漸明。
早上把孩子交給保姆,讓阿飛帶著看著外面,不許人進,也不許司意涵出。
傍晚急匆匆的回來。
司意涵要麼還在睡,要麼剛醒。
刑南藝讓孩子長待保姆家。
抱著司意涵餵飯,摟著睡了不過幾個小時,頭一次開葷就食髓知味的身體自動甦醒。
摸摸索索,又壓上了乖的讓人心都要化了的司意涵。
足足折騰了五天。
司意涵又發燒了。
小臉燒成了緋紅,嘴巴紅艷艷的像是塗上了胭脂,吐氣呼氣都燙的人心發慌。
醫生給司意涵重新檢查了腿。
在刑南藝把司意涵放下後,看她走了幾步後皺了眉。
讓司意涵出去,提出刑南藝自己檢查。
刑南藝不明白:「什麼意思?」
「意涵小姐上次發燒可能是腿骨錯位的問題,這次和腿沒關係,發燒,應該是……您的問題。」
司意涵沒生活常識。
沒拍過這方面電影的刑南藝也沒太多的常識。
醫生糾結了會,說實話:「應該是撕裂引起的炎症,意涵小姐現在可能很痛苦,您不能這麼逼她,沒人能受得了。」
刑南藝和司意涵對外是親兄妹。
聯合司意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