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卻不是。
就這麼掉入了陸少卿再次給他設下的圈套。
徐鳳澤怔怔的看著自己的手。
沒明白。
他就這麼輸了嗎?
就這麼……輸了嗎?
輸在這種細查查就全是破綻的爛事上。
怎麼會呢?
徐鳳澤手掌握成拳,喋喋了冷笑了一聲:「可……你也輸了。」
陸少卿看著天花板出神,沒理他。
徐鳳澤說:「你最開始下套的物件還有個嚴晉東,可嚴晉東還好好的在青城待著呢,他家大勢大,安分守己,沒動你半根手指頭,你利用不了你爸對付他!等你被你爸帶走,青城還是他的,你折騰了這麼久,只多是扳倒了我一個!」
陸少卿腦袋靠著椅背,看著天花板發呆:「不,還有一個。」
「你還扳倒了誰?」
「不是扳倒。」陸少卿喃喃。
過了會不說了,側臉,臉白唇白的對徐鳳澤笑笑,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優盤捏在手裡,轉了轉,對徐鳳澤笑的燦爛:「我有這個,怎麼會輸呢?」
徐鳳澤:「這是什麼?」
陸少卿說:「這是嚴晉東洗白前,在青城沾過的違法的買賣,這是他的命門,只要我把這交給我爸,我就大獲全勝了,煞筆,我真的贏了。」
徐鳳澤怔住。
陸少卿不看徐鳳澤了,身子往下塌,攤在單人沙發椅子上,蔫蔫的閉上眼:「我沒力氣了,幫我叫我爸吧,徐鳳澤,你在我這,永遠都是失敗者。」
不知從哪刮進一陣風,涼颼颼的襲滿了徐鳳澤全身。
徐鳳澤抬頭。
看向陸少卿身後大開的窗戶。
定格了幾秒,垂眸看向沙發單椅上坐著的陸少卿。
陸少卿像是睡著了,手掌交合,握著在一起,並在小腹。
嚴晉東的命門就在那裡。
徐鳳澤喉嚨滾動,回眸看門外。
細聽聽,隱約能聽見外面守著人的說話聲。
徐鳳澤悄無聲息的彎腰,捏起放在茶几上的菸灰缸,背在身後,朝著陸少卿近一步。
陸少卿沒動。
靠得近了。
徐鳳澤甚至能看見陸少卿烏黑的鬢角那往下滑落了一行鮮紅的血。
徐鳳澤走近到陸少卿身邊:「陸少卿。」
陸少卿沒說話,乃至於睫毛都絲毫不顫。
徐鳳澤斂眉,眉毛和眼簾垂成一條連綿的陰鬱的線,背後的手緩緩的高抬。
沒停頓,對著陸少卿的腦袋直接砸了下去。
不過兩下。
陸少卿交合在一起的手鬆開下落。
『啪』的一聲輕響。
優盤摔落在地面,滴溜溜的轉了個圈。
……
沈眠和季清一起上車離開了這個地方。
路上季清說:「開慢點。」
沈眠的車速沒降。
季清說:「眠眠。」
沈眠回神,把車開慢點,沒去酒店,直接上路開車,前往野營地。
天色大亮,沈眠把車開回了野營地。
距離二人離開,一天一夜,比原定的時間要早一天。
沈眠熄火坐在車裡發了會呆,側臉看後座的季清。
本以為季清睡著了,因為路上沈眠一句話也沒說,季清也沒和她說,看一眼才知道沒睡,靠坐在後座看著去往小木屋的路口。
沈眠清了清嗓子:「我們下去吧。」
季清說:「累嗎?」
沈眠:「不累。」
「不累的話,辛苦送我去機場吧,這裡距離機場不遠,對了,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