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影還被嚇了一大跳,他摸摸鼻子,再也不敢說什麼了,主子說過,千萬不要惹毛了沈冰寧,幾事適可而止,小心她把自己給氣死了。這這張小臉,現在都是氣的臉紅脖子粗的,他都感覺她的那雙爪子,似乎是隨便都要上來掐他的脖子一樣,而他絕對的相信,這是沈冰寧絕對能夠做出來的事情,別的女人不行,可是她一定行。
沈冰寧看也沒看就將銀票給了夜影。
這談感情多傷銀子的,
夜影接過了銀子,再次從窗戶跳了出去,結果砰的一聲,外面出現了好大的聲響半天后,夜影才是狼狽無比的從地上爬了起來,這見鬼了,這是什麼東西啊,他伸手抹掉了臉上的桔草爛葉子之類的,然後抬頭向下看了一眼,就見是一個不大的洞,而他本人現在就在這洞裡面,就像是一隻井底之蛙一樣。
這時,一陣腳步聲響了起來,他吐掉了嘴裡的枯草,就見洞口上面,沈冰寧正提著一個燈籠蹲著。
“夜影,我都說過了,下次從正門走,你怎麼就是記不住呢,你看吧,這都是掉到了我抓老鼠的洞裡了。”
“你……”夜影氣的脖子上的青筋都是跟著跳了起來。
這個女人一定是故意的。
他一提氣,就已經從某個女人的陷阱裡面給跳了出來,而這陷阱明顯就在沈冰寧的窗戶下面,他來時,可能是運氣好,沒有跳進來,可是這出去時,就十有八九就會掉下去。
沈冰寧這個女人,還真是記仇。
沈冰寧站了起來,拍了一下手,“來,這個燈籠就送給你了,免的你眼睛不好,到處撞牆,”她將燈籠就這麼塞在了恨恨的瞪著自己的夜影身上,算是報了一些小仇了,她沈冰寧的銀子可是不好拿,要拿的話,那是絕對要付出代價的 。
她說完,將手背在身後,離開了幾欲要氣死的夜影,就這麼大搖大擺的進屋關門,唉,舒服了狠多啊,她伸了一下懶腰,果然的,人是要需要發洩的,這罵罵人, 果然的是抒發了不少啊。
只是,她的銀子啊,想起那些銀子,那些她都是沒有暖熱的銀子,她這心就疼的直抽。
此時,清亮的月光灑了滿地,就在夜影站著的一地方,出現了一個人影,就這麼無聲無息的。
“那女人真狠,”夜影用力抹了一下自己的臉上的泥土。
“你沒有見過她的狠,”那個黑影漸漸清晰了起來,不對,月光也正好灑在他的臉上,不是姚齊又是誰,依舊是沉沉冷冷的語調,沈沉冷冷的臉。
“恩?”夜影奇怪,“怎麼,還有更狠的?”他還真是不知道沈冰寧這個女人的豐功偉績的。
姚齊冷硬的扯了一下唇角,“她用一個銅板,買了我的三年,三年還沒有工錢,你想,你從她這裡拿到這麼多銀子,她要是不出一下氣,對的起她的扣門的稱呼嗎?”
不由的,夜影打了一下冷戰,他怎麼有種不好的預感。
而接下來的日子,對於夜影來說,確實是水生火熱,生不如死,也是慘不忍睹的,他才是第一次知道這女人小氣起來的可怕,每一次銀票是可以順利的拿到,在這點上,沈冰寧從來都沒有為難過她,但是,可怕就是她那些層出不空的手段。
她會關一群惡狗在房子裡,說這是關門放狗,嚇的他累的跟條狗一樣,才是帶著那幾張銀票回了東勝,回去了就大哭了一場,說起來,也是丟人,他夜影長的這麼大,還從來都沒有狼狽與倒黴過,而他抹了一把臉,決定這件事誰也不告訴,不然,他這張臉就真的要丟盡了。
這事他以為會是沈冰寧想的最刁鑽的事情了,畢竟挖陷阱,吃瀉藥,他都不知道被折磨了多少次, 他也都是漸漸的習慣,可是他絕的沒有想到,有一天,他夜影也有被嚇的屁股尿流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