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窗跳了下去。
金玄白有些灰心,苦笑了一下,道:“大哥,你把令牌收起來吧!人都已經走了。”
朱天壽得意的又亮了亮令牌,這才放進懷裡。
喬英回過神來,笑道:“原來朱侯爺是在哄騙那兩個愣小子的,哈哈!真是太有趣了!
”
朱天壽舉起酒杯,道:“來!快點喝酒,喝完之後,我們還得再較量八圈。”
成洛君有些憂慮,道:“金賢侄,你這麼做,會替你惹來更多的麻煩。”
金玄白冷哼一聲,道:“我就等著他們來!”
話雖這麼說,卻還是覺得有些不妥,心裡掛念著歐陽兄弟,不知他們回到了歐陽悟明的身邊,會不會搬弄是非?
他暗忖道:“若是兩位莊主趕來興師問罪,我該如何應付?”
且說歐陽兄弟飛身躍下了悅賓樓,差點沒把站在街上的兩名漕幫徒眾壓死。”
在那兩人錯愕之中,他們氣沖沖的朝太白居奔去,心裡卻是後悔沒把唐鳳和唐凰一起叫來。
經過懷信樓前,他們聽到樓中一陣鬧哄哄的划拳鬧酒之聲,腳下一頓,側首望去,只見裡面黑壓壓的坐滿了人。
他們不知道這些人都是跟隨金玄白前來的忍者,還以為是江湖人的聚會。
就在這時,他們忽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嚷道:“姓餘的,老子幹了三十杯,你怎麼可以少喝兩杯?”
歐陽兄弟互望一眼,異口同聲的道:“井三叔!”
他們轉身要進懷信樓,卻被站在門口的忍者攔住,不讓他們進入。
歐陽旭日抱拳道:“請問尊駕,裡面可有劍魔井六月井大俠在內?”
那個忍者打量了歐陽兄弟一眼,笑道:“原來是歐陽少俠!井大師就在裡面。”
歐陽兄弟不知對方為何認得自己,兩人面面相覷一下,大步走了進去,遠遠便叫道:“井三叔!”
井六月正和餘斷情拼酒,聽到歐陽兄弟的叫聲,抬起頭來,立刻笑道:“哈哈!你們這兩個小子怎麼會到這裡來?”
歐陽兄弟抱拳行了個禮,歐陽旭日道:“我們和爹,還有楚伯父他們……”
他這句話才說到一半,便看到一個頭梳道髻,身穿白衣的老者轉過頭來,望了他們一眼。
那張臉孔讓他們做夢都感到害怕,不用再多看一眼,便知是天刀餘斷情。
歐陽旭日神色一變,轉身就走,接著歐陽朝日也隨在他的身後跑了出去。
劍魔井六月一怔,道:“咦!這兩個小子發什麼瘋,怎麼見人就跑?”
天刀餘斷情笑道:“兩個小子見到老子,豈有不逃之理?”
井六月右手一按木桌,整個人飛了起來,眨眼便追到了歐陽朝日的身後,探手一抓,便把他肩膀抓住。
歐陽朝日嚇了一跳,回過頭來,見是井六月,才放下心來。
井六月罵道:“歐陽小子,你是不是見到鬼了?怎麼才進來就要跑?你爹人在哪裡?”
歐陽朝日還未來得及回答,已聽到門外傳來一聲大喝:“錦衣衛在此辦案,閒雜人等,速速離開。”
井六月一怔,脫口道:“劍豪聶人遠!”
歐陽旭日已衝到店門口,見到七八十人,帶著三四十名衙門捕快把懷信樓前半條街都堵住,趕緊又退了回來。
井六月怪叫一聲,衝了出去,見到一個身形魁梧的年輕藍衣大漢,雙手叉腰,就站在樓前丈許開外,指揮著一群錦衣衛人員,把懷信樓和悅賓樓門口全都堵住。
井六月根本沒把錦衣衛放在眼裡,看到那個藍衣勁裝大漢正是劍豪聶人遠,仗著酒意,拔出笛中長劍,飛撲過去。
他人在半空,還大聲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