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線生機,不然,連金玄白都無法救她了。”
不過,金玄白也知道,像程家駒這種色鬼,面對著田中美黛子這樣的青春少女,要讓他學柳下惠一樣坐懷不亂,那是萬萬不可能的事。
看來,田中美黛子滿懷的熱情,黛綠年華,很快就會結束了。
面對這種情況,金玄白覺得無能為力,心底泛起一絲哀痛,輕嘆口氣,大步走了出去。
他到了石階邊,坐在廊邊,拿起放在階上的軟靴,準備穿上,卻被隨後而來的服部玉子叫住:“相公,你等一等。”
金玄白一手拿著軟靴,轉首問道:“玉子,還有什麼事嗎?”
服部玉子穿上木屐,下了石階,接過金玄白手裡的軟靴,柔聲道:“相公,容妾身替你穿上鞋子。”
金玄白一怔,只見服部玉子蹲在階前,托起他的腳,替他把軟靴穿好,那種專注的神情,恍如她在做一件極有意義而又重要的事。
金玄白心中熱血沸騰,只覺得有股莫名的感動,他彎下腰去,一把將服部玉子摟在懷裡,找到她的紅唇,重重的吻了下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才把服部玉子放開,站了起來,轉身把她放在廊板上。
服部玉子一臉紅暈,嗔道:“相公,你變壞了!”
金玄白哈哈大笑道:“是不是我沒把燈熄了?”
他屈指一彈,一股強勁的指力射出,嗤的一聲,擊中廊上懸著的一盞燈籠,燭火一滅,燈光頓時一暗。
田中春子就跪伏在燈下不遠,受到了驚嚇,發出一聲驚呼,立刻以袖掩唇,閉住了嘴。
松島麗子回眸望了她一眼,滿臉都是笑意。
服部玉子望了望那仍在搖曳的破燈籠,微嗔道:“好好的一個燈籠,你弄壞了幹什麼?
”
金玄白見她也是赤著一雙玉足,雪膚圓踝,腳形纖長,極為秀美,並且還塗有淡紅色的蔻丹,禁不住脫口道:“玉子,禰的腳長得真好看!”
服部玉子秀靨如花,眼中泛過一絲羞意,嗔道:“相公,你在胡說些什麼?”
金玄白呵呵一笑,飛身掠起,轉眼便躍上了一株五丈高的古樹,然後藉著樹枝一彈之力,橫空越行,立刻便消失在蒼茫的夜色裡。
服部玉子根本看不清金玄白從何處消失,但她耳邊似乎仍然縈留著他那爽朗的笑聲。
她緩緩的坐了下來,摸著自己有些發燙的臉頰,痴痴的望著蒼茫的夜空,心裡也不知是甜是酸。
松島麗子和田中春子跪坐在她的身邊不遠,默默的望著她,沒人敢說一句話,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
良久,服部玉子吁了一口氣,回過神來。
她滿臉幸福的望著松島麗子和田中春子,道:“麗子,直到此刻,我才完全有把握的說,少主不單是少主,也是我的夫君。”
松島麗子充份瞭解她話中的意思,頷首道:“恭喜玉子小姐,禰終於找到了一個頂天立地的大丈夫。”
服部玉子只覺心頭迷醉,笑道:“說起來,我該謝謝禰才對,若非禰和美妙,還有春子,我也不會得到這麼一個好夫婿。”
松島麗子和田中春子互望一眼,齊都微微一笑。
她們對服部玉子這句話的理解,各有不同,田中春子以為她感謝自己,是因為最早碰到金玄白的人,就是自己。
而松島麗子則想到那天夜裡,自己和伊藤美妙共同設計,逼著田中春子配合,讓金玄白陷入慾火焚身的狀況中,和他纏綿了一夜之事。
她不久前在複壁窺孔裡,看到了金玄白擁著白蓮、黃鶯、紅葉、彩虹等女子胡天胡地的情形,他那種勇猛絕倫,力戰群雌的瘋狂,連她看了都為之震懾不已。
一槍在手,天下無敵的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