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她是不知從那個角落中鑽出來的怪物一樣。
朱瑄瑄眼睛一瞪,罵道:“你們武當派才是一堆混帳,看到人家姑娘長得漂亮,就加以調戲,本公子改日定然到武當去告訴黃葉老道,你們和惡行……”
金玄白聽她這麼說,才想起來薛士傑和武當二英發生爭執,便是為了此事,他沒有親眼目睹此事,不敢驟下評語,但是薛婷婷是他未過門妻子,豈能容武當三英調戲?
剎時之間,他的臉色一沉,道:“空證大師,你和武當派的人在一起,這位朱公子之言可是確實不差?”
空證大師雙掌合十,道:“阿彌陀佛,貧僧不打妄語,方才在茶樓之中,方少俠的確對兩位女施主言語稍微不遜,不過這僅是少年心性,愛慕少艾……”
“住口!”金玄白濃眉一軒,道:“我已經警告過崩雷神劍楊子威了,叫他們帶著這三個功夫還學不到三成,卻四處闖禍的什麼狗屁三英返回武當,他們卻還敢在此逗留,莫非要我廢了他們的武功,他們才肯返回武當?”
他這一出口開罵,虎目光華迸射,強大的氣勢逼得空證大師退了—步,戚威和龍飛兩人幾乎有喘不過氣來的感覺,連朱瑄瑄受到這股雄渾懾人的氣勢所逼,也嚇得退了兩步才站住腳。
她驚愕地望著金玄白,發現他這一發威,整個人似乎都變了,那種強烈的霸氣,有種睥睨天下的豪放,竟使她心中產生一種奇妙的感覺,怔怔地望著他,一時之間都呆住了。
空證大師和楊子威碰面時,得悉有關於少林上代監寺大愚禪師以及武當鐵冠道長的訊息,而這個訊息的來源竟是來自於金玄白,所以他和楊子威推斷出,當年槍神、大愚禪師、鐵冠道長等同時失蹤,必然有某種原因。
而金玄白之所以通曉少林多項絕藝,又擅長武當劍法,且自稱是槍神之徒,很可能是經過這三人親身調教授藝的。
若要找出當年三大奇人的失蹤之謎,那麼金玄白便是唯一的關鍵人物了,故此無論如何都不能得罪金玄白。
尤其空證大師發現金玄白方才竟是施出佛門獅子吼神功,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推測,他身為大風禪師的關門弟子,大愚禪師是他的師伯,無論如何也得弄清楚此事,故而受到金玄白的斥責,他只是垂眉敘目,雙手合十,不敢多言。
金玄白髮了頓脾氣,見到空證大師沒有反應,搖了搖頭,道:“空證大師,你帶著這兩個什麼狗屁劍客走吧!交給楊大俠,讓他好好的管束他們。”
空證大師宣了聲佛號,道:“金大俠,有關於貧僧大師伯大愚禪師之事……”
金玄白深吸口氣,道:“你和楊大俠到那間茶鋪裡等我吧!不過我可不想看到那什麼武當三英,免得我一時生氣,會出手廢了他們的武功!”
空證大師不敢多言,跟金玄白打了個稽首,便領著垂頭喪氣的戚威和龍飛向著楊子威行去。
朱瑄瑄看到這個樣子,突覺心中有氣,嘴角一撇,道:“嘿嘿!真是好威風,好殺氣……”
金玄白眼眸一轉,露出炤炤神光,投注在朱瑄瑄的瞼上,沉聲道:“朱公子,你相不相信,我一招之內便可毀去你一身功力,讓你成為一個廢人?”
朱瑄瑄被他眼中神光所逼,只覺一股寒意從脊椎底部升起,瞬間佈滿全身,使她禁不住打了個寒顫。
她的嘴唇蠕動了一下,不甘示弱的揚起頭來,道:“你別把話岔開了,你說過要讓我出手打你三招的……”
金玄白冷哼一聲道:“以你目前的這點功夫,別說三招,就是三十招,你也沾不到我一片衣衫!”
“胡說八道!”朱瑄瑄道:“我師父說我的功夫天下到處可去,豈有你說的這般不堪?”
金玄白冷冷一笑,道:“你可能都是找些狗屁倒灶的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