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早年的日本,沒有什麼文化,它的文化源自於中國,無論是茶道、棋道、文字、建築、服飾、花道、劍道、空手道、柔道、武士道等等,都是源自於中國,如果抽離中國文化,日本只有戰後的外來文化而已,什麼都不是!
然而至今有許多崇白、媚日者,卻把日本文化當成至高無上,幾達終日膜拜的程度,想起來,這些人真是可憐又可嘆!
口口口鐘聲已停,金玄白從回憶中清醒過來,這時,鐵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接著聽到“軋軋”的聲響,整座鐵門被推了開來。
一股清新的空氣從敞開的鐵門外湧了進來,金玄白抬起頭望將過去,只見人影閃現,兩盞明亮的大型氣死風燈被人高高地擎著,接著一個人從燈下走過,穿進鐵門,進入石室之中。
那人個子不高,體形魁梧壯碩,頭戴英雄巾,身披英雄氅,顯得一副威風凜凜的樣子,不是齊玉龍還有哪一個?
金玄白冷冷的望著齊玉龍走進石室,隨即見到兩個人手提著氣死風燈,跟隨在齊玉籠身後,也進了石室,頓時室中一亮,已能清楚的看到他們的面龐,正是在太湖船上見過的那兩個分舵主。
金玄白略一思忖,便認清左側那個體形較高的壯漢便是於干戈,而右側另一個北漢則是宋強。
齊玉龍進了石室,四下稍一顧盼,立刻停住了腳步,問道:“宋強,是誰下的命令,把金大俠囚禁在這種地方?”
宋強上前一步,道:“稟告總寨主,這是唐三爺的主張,小人當時和於分舵主忙著護送老夫人回寨,所以沒有注意這件事。”
齊玉龍叱道:“就算是唐三爺下的令,也不可以這樣做,難道你們不知道金大俠是我未來的妹婿嗎?豈能囚禁在此,遭受到如此非人的待遇?”
宋強躬身道:“是!這都是小的疏忽,一時失察,所以……”
齊玉龍沒等他把話說完,一腳踹了過去,踢在宋強的腰上,把他踢得跌出尺許開外,一跤摔在地上,連手裡的氣死風燈都脫手掉落。
齊玉龍罵道:“下面你若是再失察,我就免了你這分舵主的位置,讓你打漁去。”
宋強從地上爬了起來,哭喪著臉道:“總寨主,你寬宏大量,請饒恕小人一次,下次絕不敢疏忽!”
齊玉龍冷哼一聲,道:“你求我有什麼用?得罪了金大俠,他若是怪罪下來,我也擔當不起!”
他的話聲一頓,道:“於分舵主,鑰匙在你那兒吧!還不快拿來?”
於干戈應了一聲,趕緊從懷裡掏出兩根串在一起的鑰匙,走上前來,遞給齊玉龍,然後高舉著氣死風燈。
齊玉龍拿著鑰匙走下石階,到達鐵籠之前,探首望著金玄白,低聲喚道:“金大俠,金大俠!”
金玄白從齊玉龍進來之後,便把整個的經過看得清清楚楚,他不明白齊玉龍那種舉動,究竟是做作出來的一場戲,或者是的確因為不察,以致虧待了金玄白,才使得他怪罪宋強。
如果是前者,那麼齊玉龍施出這番作為,是為了討好金玄白,而如果是後者的話,則表示他是真的不敢得罪金玄白。
無論齊玉龍的用心如何,基本上來說,沒有脫離金玄白的推測,那便是齊玉龍縱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招惹槍神的傳人,更何況這位神槍霸王還是東廠的官員。
須知得罪了東廠的番子,都可能遭至滅門之禍,更何況東廠的官員?搞不好抄家滅族,罪及親友,就算以太湖之大,寨丁之眾,恐怕惹來官兵圍剿,不出三天便會全遭殲滅。
金玄白也不管自己被囚入此地,究竟是齊玉龍的主意,還是那什麼唐門的唐三爺下的令,總之決定都算在齊玉龍的身上。
他冷冷地望著齊玉龍,沒有吭聲,把個齊玉龍看得全身寒毛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