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他把話說完,趕忙搖動雙手,道:“不!不!不!大人誤會了,小老兒已經年邁,加上又和大成兄是多年好友,怎會做這種事?”
他乾笑了一下,道:“何況我還想多活兩年,豈敢不自量力的招惹這種女子?”
諸葛明聽他這麼一說,心裡更加好奇,問道:“周老丈,你這麼一說,我就更迷糊了,老丈何不請明說,這種千蚯百蚓究竟有何特殊之處尹如何又會讓男人短壽?”
周大富一臉曖味地道:“天之下,大凡稍稍逛過青樓的人,都聽過傳言中的重門疊戶,不過卻罕得有人聽過這千蚯百蚓,原因一來是身具重門疊戶的名妓不少,而這種體能並非天生,多系後天訓練出來的……”
錦衣衛是皇家的特務機關,手握生殺大權,所以成員極為複雜,加上錦衣衛的校尉們,往往授命派駐各地,收集貪官汙吏的證據,故此行跡遍及整個神州大地。
諸葛明早期投身錦衣衛,雖然足跡未曾遍及國內各地,可是從同僚那也聽聞不少軼事。
尤其錦衣衛的校尉們手握大權,出差各地都受到地方官員的巴結奉承,酒色財氣全部都來,風花雪月更是家常便飯,故此對於山西大同府的妓女,身具重門疊戶的異稟,都是津津樂道,傳聞甚久。
諸葛明目前雖屬東廠,但他早年隨同僚嫖妓,倒也遇到幾位標榜是來自大同府的名妓,不過,在他的印象中,所謂的**,也沒有什麼出奇之處。
所以當蔣弘武念念不忘大同妓女的重門疊戶,他也僅是淡泊以對,總覺得蔣弘武太過熱衷了。
不過當周大富提起天下**中的千蚯百蚓,倒的確勾起了他心底的那份好奇,忍不住要找個蔣弘武不在身邊的機會,詢問一下此事。
他看到周大富神情曖味,於是專注地望著那張肥嘟嘟的胖臉,誠懇地道:“周老丈,本官雖說足跡遍及大明半壁江山,可是對這方面的學養卻經驗不足,請老丈指教,繼續說下 去。”
周大富得意地道:“小人不敢相瞞,我們周家三代經商,雖不能說是木瀆鎮的首富,也是數一數二的大富人家了,早年,我也是個花花公子,仗著豐厚的身家,到處風流,足跡幾乎踏遁各省的花街柳巷,嘿嘿!所謂人不風流枉少年,男人愛嫖,女人愛俏更愛錢鈔,當年我既是身懷萬貫的風流少年,自然見識極多,經歷的女子沒有一千,最少也八百,可說燕瘦環肥,各有其妙……”
諸葛明聽他說了一大段的話,既像開場白,又像自我吹噓,一時之間也不知如何相應,只得提醒道:“周老丈,你說山西大同妓女身具重門疊戶異稟,並非天生而是訓練出來的,這是怎麼回事?”
周大富似乎也覺得自己離題太遠,把話拉開了幾十年,大有“想當年”的吹噓意味,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趕緊把重點拉回來,繼續道:“山西大同府那個地方極為貧困,比起我們蘇州來,相差太遠,由於那裡是邊防要塞,衛所軍士極多,所以院窯子也極多,對於妓女的需求量也就更大……”
他喘了口氣,繼續道:“那裡的妓院,為了發展生意,往往派人到窮鄉僻壤去搜羅一些長相清秀卻家境貧寒的幼齡稚女以極低的價錢買回來,然後替幼童纏足裹腳,加以訓練,而這種訓練的方法,首先便是坐缸!”
諸葛明詫異地問道:“坐缸?缸有什麼好坐的?”
周大富笑道:“奧妙就在這裡嘍!妓院裡的鴇母,依據每個幼女的身體形狀,挑選一口水缸,讓她們坐在缸沿上,開始時,每天最少要坐一個時辰,到後來,時間越坐越久,隨著日子的過去,水缸也越換越大,直到幼女長到十三、四歲,這種功夫才算初步練成,然後再傳以房中術,教她們如何勾引男人、討好男人的媚術,務必要讓每一位嫖客都回味無窮,心甘情願的花錢。”
諸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