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荒野。”
金玄白訝道:“有這種事?那麼玉子已經二十多歲,早就不是處女了?”
田中春子道:“玉子小姐是我們的主人,她是上忍,跟我們不一樣,我們不能選擇自己的婚姻,一切都由上忍決定,上忍就不同了,他們可以決定自己的命運。”
金玄白恍然道:“哦,原來如此。”
其實東瀛伊賀流忍者所處的環境極為惡劣,生存條件極差,在山區裡,糧食的生產不足,很難供應全部的村民所需。
故此伊賀流的忍者為了維繫流派的生存、定下許多的規矩,像這種女忍者十六歲必須破瓜的陋習,便是為了族人的繁殖而定的,希望女子早點生育,早有下一代,才能讓伊賀流繼續繁衍下去。
在山區的老人,往往在糧食收成不足的年頭,會被族人視為累贅,年輕人常常將行動不便的老弱殘疾,揹負到山頂上,僅帶兩個飯糰,便將老人留在山頂,任由長輩自生自滅……這種殘酷的事實,目的便是為了要讓小孩子能吃得飽,能迅速的成長,維繫種族的綿延。
金玄白雖然以前並不富有,可是卻從來都不會想到伊賀流的忍者會生存在那麼惡劣的環境中,自然也不會明白田中春子一直示意自己要替田中美黛子破瓜。
田中春子見到金玄白沒有答應自己的請求,似乎很難過,嘴唇蠕動一下,不再繼續談論這件事,說道:“少主,你坐一下,奴婢這就上樓去請玉子小姐下來。”
金玄白見她登階上樓,暗忖道:“東瀛的女子也真奇怪,遇到男人好像花痴一樣,難道是民風使然,或者是有其他的原因?”
環視廳內,華麗的陳設似乎給了他啟示,忖道:“是不是她們經營青樓,一直過著這種舒適的生活,所以捨不得回到東瀛去,想要永遠安居在此?”
胡思亂想了一陣,樓梯傳來一陣聲響,服部玉子和伊藤美妙一前一後的走了下來,田中春子跟在她們二人之後:不敢逾越。
服部玉子已經洗去易容,顯然還經過一番裝扮,顯得豔光四射,把伊藤美妙和田中春子都比下去了。
她見到金玄白,檢衽行了個禮,道:“相公,你回來了?好像又喝了不少的酒。”
金玄白笑道:“剛剛在天香樓的後花園裡,陪著朱大哥他們喝了幾杯葡萄酒,大家心情都很愉快。”
服部玉子坐在一旁,伊藤美妙向金玄白躬身行了一禮之後,和田中春子一起,站在服部玉子身後。
服合玉子道:“相公,匯通錢莊的孟掌櫃剛走不久,我已經把十萬兩銀子的銀票交給他存入錢莊,利息蠻優厚的。”
金玄白道:“這傢伙動作不慢,真是個典型的生意人。”
這時,田中美黛子帶著一名青衣女婢從廳後走了進來。
田中美黛子把茶盤端放在茶几上,馬上替兩人倒茶,青衣女婢則端著個木盆站在廳裡,不知要把臉盆放在哪裡。
田中春子趕忙走過去接過木盆,放在一張桌上,擰了個手巾把,遞給金玄白擦拭臉孔,田中美黛子倒完茶,便默默地退下,伊藤美妙見那個青衣小婢在發呆,叱道:“阿香,你還不快點下去,站在那兒發什麼愣?”
青衣小婢畏縮地行了個禮,轉身匆匆走進廳後。
伊藤美妙道:“這幾天樓裡來了那麼多人,婢女不夠使喚,所以我派人到鄉下買了三十多個丫頭,本來看這阿香長相清秀,手腳也很俐落,所以留在廳裡幫忙,誰曉得這丫頭笨成這樣,連擰個手巾把都不會。”
服部玉子笑道:“她不是笨,是頭一回看到相公,所以手足無措,小姑娘嘛,才十三歲而已,過一陣子就好了,別把她調到廂房裡去洗碗!”
伊藤美妙聽她這麼說,不敢多言,連聲應是。
金玄白知道伊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