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前,平時、、、、、、也過不了車,只有秋天墊一墊才能過馬車。”
他們又已徜徉在怪石嶙峋、偶有小樹的牤牛岺的頭上了。這時,李曉晴在梳理著自己的思路:“我認為在去年年底之前,我們對主流的認知,能佔九成是形勢一片大好,而且越來越好。也就有一成注意到了一些警世之音,比如去年六月《人民日報》的一篇社論《要反對保守主義,也要反對急躁情緒》,還有下半年一些報道中的反急躁情緒的言論。從來沒考慮到會這麼嚴重。只是從張平在小酒會潑了那一盆冰水之後,我才開始注意一些零星的冷靜的報道,從爸那也才知道國內出現過農民鬧退社的事件;而且,一來到這,果然就遇到了對劉盼田的鬥爭會、、、、、、經訪問、分析,才瞭解到了一些從沒有去思考過的立場、思路以及具體的人物。只是張平的家鄉和小王莊以及國內所有其它的鬧退社的事件,這些屬於事物的另一面,究竟能佔整體的多大比重呢?就得重新思考了!可不管怎麼的,這正、反一合,加上我們以前已經有的認知,比如:一九五一年,中央主要領導人關於山西發展農業生產合作社的問題有不同的意見;一九五五年,毛主席批評 ‘小腳女人’,置黨的‘過渡時期總路線’於不顧而掀起的去年全國農業合作化運動的高潮,起碼,咱倆還是可以明白無誤地全面的認知到了,毛主席他個人有英雄要造時世的心理,這一點,從他的《沁園春。雪》的詞句——‘惜秦皇漢武,略輸文采;唐宗宋祖,稍遜*;一代天驕,成吉思汗,只識彎弓射大雕。俱往矣,屬*人物,還看今朝!’就可以證明。”李曉晴在朗誦毛主席的這段詞時,也表現出了她對毛主席有無限崇拜及自豪心情的一面。她繼續說著,“同時也認知到了一些幹部也是急、、、、、、當然這裡也有一定的群眾基礎。比如《東方紅》社的老社員不也有人說了嗎,中國從古到今,有哪個朝代鬥倒了地主,把土地分給了農民?只有共產黨和毛主席。毛主席上井岡山時,不也困難重重嘛,歷盡艱辛困苦,最終不還是打出了一箇中華人民共和國了嗎?只要堅定地跟著共產黨,走毛主席所指引方向的路,肯定錯不了。由此可見,‘急’,也並不能說它不代表中國人民本質上的一種民心吶!因為中國人民都窮怕了,誰不想早點脫貧致富啊,而且積極總比保守要強!但在具體執行時就應當循序漸進,要講點分寸了。辦任何事情時,都必須掌握好一個‘度’。關鍵的問題是:方才我已經說了,張平他家鄉和小王莊的情況、還有其他地方的鬧退社,到底在全部現狀中佔多大比重,是怨上邊的政策,還是怨下邊的執行呢?”
楊光細緻地聽了她的總結,笑了:“我認為:從中國農村目前的生產力及農民的意識和認知水平來說,怨外因,應該說怨上邊的政策、、、、、、這應是主導原因。”這時,他倆已轉悠到可以看見劉盼田家的院門口了,楊光提醒地說,“別往前走了!”然後又感嘆地說:“這牤牛岺尖上的地貌,風景真還挺優美呢!”接著,又突發奇想地提議,“如果沒有別的安排了,我想還是帶我到你表妹家去走走,坐一會去吧、、、、、、”
一句話,立刻引起了李曉晴的特殊注意,她對楊光的目光審視了一眼,笑了:“留下好印象了?”
楊光立刻嗔怪:“什麼話?”然後才正經地說,“原因是這麼回事,第一天見面時,那才幾分鐘,她就兩哭兩笑,她情感也太豐富了!秦表姐選擇了焉社長,這好理解。但你表妹好像對焉社長並不那麼友好,這不能單是他追過她,她不願意,後又成了她表姐夫,只這麼單純的問題吧、、、、、、肯定還有其它別的什麼原因,比如說:她為什麼不願意?我只是好奇、關心,想知道一下、、、、、、”
李曉晴笑了:“我早就預感到了你早晚會問這個問題,留下了美好的印象,不想有瑕疵,是吧?這也算是她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