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走過來的,不想聽你跟別人有著怎麼痛苦深刻的宿命。”
陸毅川笑了:“好吧。”
唐阿肆說:“接著講。”
陸毅川溫柔的點點頭,把小姑娘的腦袋按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慢慢地娓娓道來了起來。
“我一直都在找她,她是我心裡的一個病。我已經思念成疾,感覺再見不到她,我就能立馬休克過去似的。”
聽到這裡,小姑娘無語地打斷了陸毅川的話。
“你難受就難受唄,跟我說什麼啊!”唐阿肆說:“不是剛才都說了嗎?不想聽你跟老鄉好的宿命,怎麼還講啊!況且你現在已經是我的人了,你在想見到她,也不可能了!我肚子裡的寶寶只有一個爸爸和一個媽媽。”
陸毅川笑得不亦樂乎,直接拍起了大腿笑起來。
這可把小姑娘鬧的非常不開心。
她感覺自尊受到了傷害。
陸毅川似乎在嘲笑自己。
於是唐阿肆氣呼呼的站起來:“不聽了,回家。”
陸毅川站起來拉住了小姑娘的手,“別走啊,聽我講完啊。”
“誰愛聽誰聽!老孃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