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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哥以前是魔術師
葉無雙罵得痛快淋漓，老者的臉色由青轉紅，由紅轉紫，又由紫轉灰，雙拳握緊又鬆開，反覆幾次終於聲音乾澀地問道：“你待怎樣？”
“我待怎樣？”葉無雙再次仰靠在椅背上，聲音悠閒自得，“先解散了言拳社吧。”
這下週圍人可不幹了，在老者的積威下我們可以不說話，可以聽你罵，反正也掉不了一塊肉，可言拳社是什麼？那是我們的金飯碗啊，逍遙快活都靠著它呢，沒了它我們吃屁去呀！難道真找份工作勤勤懇懇幹活嗎？那還不要了我們的老命？
“師父，不要啊，拳館是您辛苦一輩子的結晶，是我們大傢伙的命根子呀！”
“館主，別聽他胡說八道，滅了他！”
“大哥，你今天是怎麼了？是不是真被他的胡言亂語騙住了？”
葉無雙嘴角掛著一絲不屑的笑意，冷冷看著眾人呱噪，等著老者在人與獸之間的抉擇。
老者默立半晌，閉上眼睛，最終睜開，雙目一片清明，揮了揮手，“解散言拳社！”
”嗡！“眾人又是一片鼓譟，紛紛不可置信地看著老者。
“啪啪啪”葉無雙輕輕鼓掌，“呵呵，終究沒有讓我失望。”
老者心喪若死，既有對心血結晶的不捨，也有對自己失敗人生的慨嘆，抬起頭木然問了一句：“閣下可滿意了？”
“滿意？這才哪到哪啊？”
“那你還想怎樣？”
正在這時，只聽外面響起一聲刺耳的剎車聲，接著是開關車門的聲音，一個身著警服，三十多歲的男子分開眾人走了進來，一邊大聲喝問：“怎麼回事怎麼回事？有人報警說這兒有蓄意傷人案件，誰啊？誰幹的？”
這人臉龐方正，膚色微黑，倒也頗有些威嚴，旁邊立刻有人上前在他耳邊嘀嘀咕咕，這人一邊聽一邊看向高坐的葉無雙。
嘿嘿，來了，就知道跑不了這一出，葉無雙端然穩坐毫不在意。
那人上前幾步站到老者身邊，“請問館主，是不是這小子搗亂？”
老者皺了皺眉，“不是。”
“嗯？那是不是他打傷打殘了三個人？”
“這……是！”
“這就行了。”那警察說著再次走上幾步，“你涉嫌擾亂公共治安和蓄意傷害他人身體，請你跟我回局裡協助調查。”
葉無雙輕輕敲著太師椅扶手，“我要不去呢？”
那人臉色一正，“不要以為你會幾手功夫就可以橫著走了，現在是法治社會，**律的，你再強還能跟國家機器對抗？若是再不走，我就可以懷疑你要拒捕，在場的各位都可以見義勇為幫我抓捕你！”說著話他一撩衣襟露出了掛在褲腰帶上的槍套和手銬。
葉無雙點點頭，“臺詞很熟嗎，你誰呀？”
“不要胡說八道，我是文城……”
“停！”葉無雙一抬手，“千萬別告訴我你是誰，我要知道了還怎麼好意思不抓你，給你個機會，閉上你的臭嘴靠牆站著去！等我辦完了事說不定還能放你一馬。”
“嗯？”這警察驚了，敢這麼對持槍警察說話？不是瘋了就是真有來頭啊，他還說不好意思抓我，難道也是警察？還是上邊派來的？他可不相信葉無雙敢當著這麼多人演戲，那太離譜了，難道上邊真有什麼秘密行動？自己雖然拿著言拳社的供享，可也犯不著喝出身家性命去吧？他說給自己個機會，那麼自己是不是該抓住這個機會？退一萬步講，就算這小子在演戲，自己也該謹慎一些，小心駛得萬年船嗎，等真相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