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他雖然經常辦成一些奇奇怪怪的事,但到底不過是個小老闆而已,自己能夠依靠的終究只有自己,於是她咬了咬牙答應陪那公子哥吃頓飯。
那不知死的公子哥真的在飯桌上動手動腳了,王琪的火爆脾氣上來那是誰也攔不住的,什麼考試、什麼工作、什麼前途,去他的吧!她僅憑著一隻手便卸掉了兩個保鏢和公子哥的雙臂,那張主任稍好一點,不過被卸掉的卻是剛剛接好的右臂,疼得他涕淚橫流差點沒暈過去。
氣是出了,王琪也從頭到腳都爽了,不過面對“及時趕來”的警察卻傻眼了,老百姓就是老百姓,可以圖一時痛快,但卻承擔不了後果,她雖極力爭辯自己在飯桌上被人騷擾但苦無證據,而反證她暴力侵害的受害人卻有四個,大家都說她因為考試問題無理取鬧打傷了教育局的老師,這種傷勢夠她進去蹲兩年的了!
還是那公子哥色心不死,他實在太喜歡水靈靈的王琪了,授意警察不要過於為難,一位女警拉著她到一邊說了實話:“你乾的事夠輕度傷害罪了,人家現在不想追究,同樣作為一個女人我也理解你的心情,但低姿態是一定要的,等沒事了多去醫院陪陪人家,說說好話,人家可還保留著起訴的權利呢,現在所有的證據都對你不利,鐵證如山,如果你沒有強大的靠山,就低頭認了吧。”
女警的話雖然很操·蛋,不像一個人民警察該說的話,但句句在理,王琪十分憋屈的回了家,剛到家就接到了葉無雙的電話,她真的想哭,但剛強的性格讓她把血淚都流進了肚裡:“我沒事,考試挺順利的,應該沒問題。”
“嗯,我不能在家等你了,我要去醫院。”
“你別擔心,我沒事,就是,就是去看個朋友。”
“我真的沒事,你別問了。”王琪說完掛了電話,眼淚無聲地流了下來,接著她便伏在桌上嗚嗚哭起來,哭著哭著竟然睡著了。
只有夢中才什麼煩惱都沒有,不過該面對的終究還是要面對,醒了之後她洗把臉收拾一下直奔經天醫院。
醫院的特護病房中,那公子哥脫臼的胳膊已經被接好,早就沒事了,在病房裡晃盪,就等著王琪來道歉,見她真的來了,自然是心情大暢,也知道她沒什麼背景,不得不向自己低頭,於是主動上前搭話:“王小姐,真是對不起,先前是我失禮了。”
王琪苦笑一下:“對不起,是我不該衝動。”
“王小姐說哪裡話,女孩子有點小個性還不是應該的,尤其是你這樣漂亮的女孩。”
王琪眨了眨眼睛:“你真的這麼喜歡我嗎?”
公子哥一聽這話有門,不由興奮起來,自以為幽默的回了一句:“喜歡一個人有錯嗎?”
“可我不喜歡你呀。”
“呃……感情是可以慢慢培養的。”
“喜歡我?恐怕你付不出那麼大代價。”
“多大代價我都願意付出!”公子哥以為她談的是錢,這個自然不是問題。
王琪搖了搖頭:“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再逼我就陪著我一起死吧。”聲音冷漠平淡,卻嚇得公子哥臉色煞白,深切體會到她話語中的決絕!
這時病房門一開,一箇中年男警走了進來,義正言辭的說道:“王小姐,希望你不要再恐嚇受害人!”看來公子哥也知道保鏢沒用,留了一個警察在這裡,老百姓始終是怕警察的。
王琪既然已經決定豁出去了,自然不會再怕警察,她上下打量了警察幾眼:“你連槍都不帶,怎麼阻止我殺他?”
那警察都懵了,沒想到文文靜靜的小姑娘會說出這種話,有點尷尬的說道:“喂,王琪同志,我就當剛才的話沒聽見,咱們有事坐下來好好談,什麼打打殺殺的,你要再亂說我就公事公辦了!”
王琪也知道自己說的過激了,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