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你快下山瞧瞧吧,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青玉堂和玄幽堂兩堂的弟子都爭著要買下所有丹藥坊的二品凝血丹和儲靈丹,正鬧得不可開交呢……”
玉胭兒挑唇笑笑道:“怎麼的?這是來砸場子的?當我鶴山無人了是吧?”
姬無憂卻冷哼道:“他們不敢。”
小亮子也適時點頭道:“是啊是啊,以前從來都沒人敢鬧事的,鬧過幾回都讓姬師兄給……今兒也不知怎麼了……”
怎麼了?還能怎麼了。安逸日子過的太舒坦了,皮癢了唄!
玉胭兒輕笑倒:“這是知道姑奶奶我已經一個月沒下山了,特意趕過來陪我解悶的嗎?師兄,走,去看看?”
姬無憂一絲猶豫也無的點了點頭,便隨著玉胭兒和小亮子一同下了山。
055 司馬讓受傷
玉胭兒本還疑惑著,這好端端的怎麼就因為買丹藥的事兒讓兩個分堂在鶴山打起來了呢。待她到了丹藥坊的門口就瞬間明白了,因為青玉堂來人是司馬通為首,而玄幽堂的來人則是在密境之時,跟在天剎宮北冥倉身邊的那個人。
這兩人代表的可不止是分堂,相當於代表的是鐵黎國皇室和天剎宮。這要是相讓了,無非等同於自己背後的勢力低對方一等。據司馬讓說,兩方的矛盾持續已久,因為點小事僵持起來,就不足為奇了。
看見兩方還在打口水戰,玉胭兒抬手將身後的二人攔下,好整以暇的道:“不急,先看看戲。”
見玉胭兒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小亮子冷汗冒了一額頭,他心想著:哎喲姑奶奶,您是不怕事大,左右您平日都在山頂窩著,就算鬧出事來也有鶴長老給您兜著,您別害我們這幫外門弟子啊!
說來也是可笑,今日玄幽堂來人若是北冥倉,司馬通好歹也能注意些分寸,不至於鬧得太不好看。而青玉堂來人若是司馬讓也斷然不會讓事態升級。偏生來的二人一個是不可一世的司馬通,一個是狗仗人勢的北冥倉跟班。這要是不打起來,才是見了鬼呢。
“龐刃!你玄幽堂此番比試本就沒有受傷很嚴重,你這般與我們爭搶丹藥還不是就為了耽誤我青玉堂弟子的救治!”司馬通此時已經被激出了怒氣,聲音透著陰寒。
“哈哈。司馬通,你這話說的好生沒道理。這買東西本來就是講究個先來後到,我先你一步到達丹藥坊,自然是以我們玄幽堂為先。你用你們青玉堂弟子受傷嚴重為理由,是不是太過牽強了。難不成就你們青玉堂的弟子嬌慣,我們玄幽堂的弟子受傷輕就理應拖著傷勢了不成?”
龐刃今日是絲毫沒有給司馬通面子,句句都槓著司馬通。語氣輕飄隨意,半分沒有焦急的意思。
“哼!你們玄幽堂還不是趁著我們處理傷員的時候先行一步,做了卑鄙的事情還說的這麼冠冕堂皇,不愧是玄幽堂出來的人,竟幹些偷雞摸狗的事情!”
“喲,司馬通,你可要注意你的措辭啊。你這可是光明正大的詆譭我們玄幽堂,這要是讓某位長老給聽見了,那是要受處罰的!詆譭整個分堂,這個罪名就是你五皇子,也承擔不起呢!”
聽到這裡,玉胭兒輕笑,偏頭對姬無憂道:“師兄,這龐刃想必是受了屬意,故意來激怒司馬通的。”
姬無憂冷哼:“如此喜怒形於色的皇家子弟,我還是第一次見。”
玉胭兒頷首。確實,她所見過的皇家子弟,大多是人前都覆著一張想要給世人展示的面具,或溫和或冷冽或愚鈍。而這個司馬通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捧的太過,自視甚高,所有情緒都寫在表面上,實在是難為他能在皇室中存活到這麼大歲數。
這時,站在司馬通身旁的一個女子弱弱的扯了扯司馬通的衣袖,蚊聲細語的道:“師……師兄,讓師兄還傷著呢。咱們,咱們不和他們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