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的突然到來,讓蕭秋風隱隱的感覺得到一種憂慮,因為東南此刻正是亂勢漸起。風雲際變,老喉地南下,為這件事,增添了更多的變數,從心裡,蕭秋風不希望這樣的事發生。
蕭秋風的擔擾此刻已經變成了現實。
天鵝酒店,第六層最豪華的包間裡,此刻洋溢著歡快的氣氛。龐兵權與項飛歌很是殷勤的討好一個老人。
老人已近古稀,但是精神矍爍,眸光如炬,那氾濫的光芒,就如兩盞燈,可以看透眼前兩個男人地心。
他已經老了,有些事,他並不想插手,也不想管,他只是一個武者。但是這麼多年,浪蕩官場之上,有些事看多了,也看得有些淡了。
不求名,不求利,如果不是那分盛情,他早就已經退出龍組,雲遊四海了,當然,除這些之處。他對一手建立的龍組,也帶著幾分依戀,所以不忍離去。
為了招待這個老人,龐兵權已經花費了很大的心力。因為老頭子在電話裡特別的交待,對這個老人要絕對的尊重,因為請動他,的確不太容易。
就算老頭子不交待,龐兵權也不敢對這個老人無禮,因為神槍慣喉的厲害,他早就已經聽到傳聞了,無風不起浪。這種超級高手。他沒有試驗的膽量。
項飛歌也在一旁小心的侍候著,只有那可憐的林凱躍。連侍候地權力也沒有,守在一旁,專門當起了應聲蟲。
“凱躍,去看看,珍品鮑做好了沒有,老先生可是沒有等他們的時間。”龐兵權一開口,林凱躍馬上應是,立刻衝出去催促上菜了。
“老先生,你來東南一趟不容易,這些都是東南最出名的一品菜色,你嚐嚐。”項飛歌很是討好的獻媚道。
老人輕輕的抬頭,看了看項飛歌一眼,說道:“你就是項虎的兒子吧!”
“對、對,老人家知道我家老頭子。”
聽到老人說起自己老頭子的名字,項飛歌覺得很有面子,但是老人下面的話,卻讓人有些不太舒服了。
“項虎也算是一條漢子,但是虎父犬子,沒有想到竟生你這般的兒子,品性體格皆是奇差無比,實在辜負了虎之名。”
項飛歌臉色有些尷尬,但不敢生氣,一旁的龐兵權立刻接道:“老人家說得是,我等都是一些紈絝,哪裡可以與父輩地英名相提並論,這不是實在沒有辦法,才請你老人家出馬,幫我對付這個東南敗類麼?”
有騙又討好,不管是什麼方法,他們只想達到最終的目的,讓這老人幫他對付蕭秋風。
“龐公子,老喉昔日欠了龐公一個人情,所以這一次前來,只是還他一份人情罷了,我雖然數十年來從未殺人,但可以幫你們對付他,僅此而已,你也不需要太客氣。”
老人說完,桌上的菜未動,卻已經站了起來:“一天風塵,老朽實在有些累了,就不在此多呆了,先休息去了。”
項飛歌當然有些怒,但還沒有等他發作,龐兵權已經踢了踢他地腳,兩人一起站了起來相送。
“是,是,老先生教訓的是,是我們這些晚輩失禮了,竟忘記了老先生長途疲憊,老先生儘管在這裡休息,有需要你老的幫忙,小子們會來稟報的。”
老人已經離開,這個時候,林凱躍才催著菜品上來了,一看老頭子不見了,驚問道:“龐兄,他人呢?”
項飛歌年少氣盛,被龐兵權壓著,剛才沒有發作,此刻已經怒不可揭,喝道:“什麼東西,連我家老頭子也沒有這般的教訓我,他以為自己是誰,看到這種老東西就討厭,裝什麼b,本少爺才沒有興趣拿臉貼他的冷屁股。”
面對項飛歌的怒意,一旁的龐兵權卻很是興奮,親自倒了三杯紅酒,舉杯笑道:“其實咱們應該慶賀一下,蕭秋風這王八蛋,一定囂張不了多久,由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