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說了,你傷在那裡,我替你療傷。”
梅華君流著淚道:“不要緊,我死不了,這點傷我還受得住……”
梅華君這時眉睫中,含滾著瑩瑩珠淚,輕輕低訴道:“姚相公,你不要怕,梅華君自幼便被師父暗下毒藥,我背叛了她,她不會容忍我活著,我對你的愛,到後來,仍然是情天留恨,黃土埋骨。我對你剖心示愛,只不過是吐出我心中一片痴心暗戀而已。”
姚秋寒雙目凝注著她哀綿悱側的幽怨哭訴,吐音清脆如走弦琵琶,象似狂風急雨中盛開的海棠,使人覺得她楚楚可憐。
她眸聚秋水,愁埋眉梢,可憐得似一隻迷途小羊。
姚秋寒是人,不是草木,那能不動心生憐,他伸手輕輕撫著她的秀髮,低聲叫道:“小妹,你為什麼這樣情痴?我不過是一個凡俗武夫。”
梅華君眨眨眼笑道:“這是命中註定的,如我不遇上你,可能要多造一些殺孽,我也不會背叛師父,使自己的生命縮短了。”
姚秋寒心頭一動,問道:“楊妃姬當真在你身上暗中下了毒嗎?”
梅華君淒涼的說道:“我師父對待人,往往存著不信任的心理,凡是她的親信,都服過慢性的‘蝕骨鑽心奇毒’,這種毒藥服下後,天下就只有我師父有解藥,到了毒藥潛伏的期限一發作起來,就會非常痛苦地死去。”
姚秋寒輕哦了一聲道:“你不是接受師命要暗中向我下‘蝕骨鑽心奇毒’嗎?”
梅華君微笑道:“剛才你那麼兇,原來知道了這事情,唉!我若要向你下毒手,早就下手了。在幾日前,我心中確實有一個傻念頭,我想我對你的愛,根本無望.不如將你擒來交給師父,師父一定能將你收在手下.那時我可能朝夕和你共事,共同馳騁江湖武……”
姚秋寒聽得一驚,自己被捆綁在車中,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梅華君語音略微一頓接下說道:“……我突然想到,這樣做的話,我不是愛你,而是殘害了你,你心中定然會怨恨我到死,所以我改變了念頭……”
姚秋寒問道:“你改變了什麼念頭?是不是決定不害我了。”
梅華君睜著大眼睛說道:“當然是不害你了,而且我要和尼並肩作戰反抗我的師傅。”
姚秋寒淒涼輕聲嘆道:“你背叛了師父,她不給你‘蝕骨鑽心奇毒’解藥,你能活下去嗎?”
梅華君格格一聲輕微嬌笑,道:“我還沒說完,你不要問嘛。”
姚秋寒雙手輕輕摟著她香頸微笑道:“好!我不問,你快說下去。”
梅華君道:“我師父的‘蝕骨鑽心奇毒’,雖然是獨步天下,厲害無匹,但我心想:天下間有一位神醫皇甫珠璣,精於丹道醫藥……”
說到這裡,姚秋寒腦海裡靈光一閃,急道:“這樣說來,皇甫珠璣是你暗中救走的吧!”
梅華君嬌嗔地瞪了他一眼,道:“我不說,誰叫你多嘴。”
姚秋寒看她嬌嗔輕笑,隱隱充滿著一股媚力誘惑,神態叫人有如飲著芬芳美酒,不禁心頭一動,輕聲嘆道:“你果真長大了!”
梅華君突然掙扎了一下嬌軀,反臂摟住姚秋寒的胸襟,她象似一隻小鳥,投偎在他的懷中,嬌弱說道:“姚哥哥,你緊緊抱我一次好嗎?”
她的秀髮,隨著夜風飄送,陣陣幽香薰入欲醉,尤其她那早熟隆起的酥胸雙峰,隨著血液加速陣陣呼吸,一下一下顫動著充滿誘惑。
姚秋寒看她花容慘白,楚楚可憐之態,看得又憐又愛,他伸開雙臂緊緊摟抱著她,悔華君嬌軀如受電觸,微微抖動著,輕叫道:“哥哥……”
兩片櫻唇,火樣互送了上來。
姚秋寒雖然年紀較大,理智純清,但他實在不忍拂她心意,兩張嘴唇緊緊吻在一起。